凌佑霆又陪着司墨寒喝了好几杯酒，才再次试探性的开口问：“她不是平安回来了么？不是毫发无损的回来了么？你还有什么好纠结成这个样子的？”

司墨寒原本就很难看的脸色更沉了几分，将手中拿着的酒一饮而尽，最后闭上眼睛缓缓开口道：“但是她弟为了救她受重伤了。”

“可是......这和你们吵架又有什么关系？”凌佑霆十分不解，“她弟受伤又不是你的错。”

“我调查后怀疑苏耀和绑架她的绑匪是同伙。”

司墨寒只回答了这么一句简明扼要的话，但是对凌佑霆而言已经足够了。

凌佑霆非常了解司墨寒，虽然司墨寒用词是“怀疑”，但既然他把话说出口了，就说明这件事他已经很笃定了。

司墨寒担心苏浅的安危必定会告诫苏浅小心她弟弟，而苏浅不愿意相信自己弟弟害她的事实，所以两个人就......字

凌佑霆瞬间就想明白了前因后果，替司墨寒不平道：“她应该相信你的嘛！你没理由冒着得罪人的风险在这种事上撒谎啊！这么简单的道理她怎么就想不明白，实在是不太聪明。这要是换了恬恬......”

“不可能。”

凌佑霆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司墨寒打断了。

凌佑霆一愣，二人认识这么多年，以前司墨寒沉默着的一个眼神或者三言两语，他都能瞬间理会司墨寒的意思，但这次，他破天荒的没太明白司墨寒这句不可能的意思。

司墨寒仿佛看懂了凌佑霆的眼神，非常认真的解释道：“没有人可以替代苏浅，假设性的也不可以。所以，换成余恬这种话在我这里也不被允许。既然不存在这种假设，那么后面所有的一切都是不可能发生的虚言，多说无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