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方子业这么多年养成的习惯，而这种习惯的养成，足以说明他吃了多少苦。

这时候，方子业慢慢回忆着十年前那次胆战心惊的感觉，就是当时处理王越和余恬的事情，为了寻找余恬的“罪证”，却不经意挖出了王越的秘密，当时作为一个底层小人物的方子业，根本没有资格卷进这场是非当中，一个不小心就会万劫不复，这也是当初他拜托姜烨插手的原因。

而现在，这种恐惧的感觉再次发生，而且很明显，比上次来得更加焦虑和不安，饶是经历了这么多事情的方子业，心里也依旧感觉惴惴不安，甚至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不应该插手这件事，十年前，自己是一个小人物，十年后，在这场暴风雨中，他依旧会有粉身碎骨的危险。

一阵心悸的感觉后，方子业果断地把车停下，喘着粗气下了车，眼神凌乱的走到湖边，看着波光粼粼的湖面，他的心仍旧平静不下来。

而就在这个时候，“叮”的一道响声，方子业随即掏出手机定睛一看，原来是凌佑霆的简讯，犹豫了片刻后，他还是打开了。

“明天早上八点，墨寒会在司氏集团总部办公室，九点会有一次大型会议，你只有一个小时的时间，这也是你唯一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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