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鬼小姐姐你**的一定姓刘是吧,祖上是焊武帝对嘛!!”
吴恪掰着变成墙的窗户门欲哭无泪,此情此景,就差盆某绿开着大音响过来公放一块钱硬币一首的铁门啊铁窗啊铁锁链手扶着铁窗我望外边...
无路可逃。
女鬼小姐姐高举双手,指甲颀长漆黑宛如某种野兽,甚至连接着指甲的皮肉都在渐渐变黑并且生出不规则的鳞甲。
吴恪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眼珠子使劲的转啊转的,
“小姐姐等一哈...”
女鬼小姐姐夹杂着大量血丝但依旧显得黑白分明甚至有些亮闪闪的眼眸里闪着既得意又疑惑的复杂情绪。
就当是女鬼小姐姐业务并不熟练,从未见过这种皮得像猴子一样的“顾客”。
吴恪深深吸了一口气想强迫自己镇静下来,然而满鼻腔的恶臭让他的胆汁和胃酸从鼻孔里喷了出来...
他万分艰难道,
“小姐姐,指甲需要先打个蜡开开光嘛,其实我跟你讲有洁癖的...”
吴恪不知道女鬼小姐姐貌似角质蛋白结构的指甲是怎么能够处理得看上去锈迹斑斑的——呃,至少女鬼小姐姐挂掉之前指甲这玩意主要成分应该是这样子吧?
有句老话怎么说的来着,天欲使其灭亡,必先使其疯狂。
面对即将挂掉的厄运,吴恪已经彻底放飞了自我,整个人一下子就自由了呢,皮的飞起。
不光这样,他的脑子里甚至还能转出许多莫名其妙的想法,比如给小姐姐的指甲打个蜡,比如给小姐姐来一套30流通点的高级洗剪吹,比如给小姐姐纹个眉做个拉皮儿...
虽然这些念头并不能够让自己挂得体面一些,但起码能够让干掉自己的女鬼小姐姐看上去体面一些吧?
呵呵哒,三百块的大宝剑拿什么和一千一百块的套餐比?
可惜...
别人家的女鬼小姐姐从来都是上去大灯骑脸乱花迷魂,再来一套大家都会很巴适的嘤嘤呀呀,摇床之余在你最最快乐的时候才会露出真实面目上演厉鬼索命让渣男死得骑所痛苦最大化...
怎么到自己这儿就没得了?
小姐姐我不要物理攻击我也想要膜法攻击啊,当我们这些公务员就不要面子的么!!
最终...
吴恪四仰八叉的往那儿一摊,摆出一个太字形,不动了。
翻着眼珠子,咸湿道,
“上来自己动!”
女鬼小姐姐没有立即动手,表情上看上去甚至还有些迟疑和忌惮。
怎么刚刚还上蹿下跳跟只猴子似的瘦鸡科研男瞬间变成了咸鱼,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暗搓搓阴谋?
吴恪彻彻底底的被女鬼小姐姐的犹豫激怒了,
“愣着干啥?”
“简直太不像话了!这就是你们鬼类对待工作的态度?”
“到底整不整给个痛快的!”
说到这儿,语气突然弱鸡,
“我怕疼...”
迟疑半晌,女鬼小姐姐高举双爪一步一挪,慢吞吞的在吴恪面前蹲了下来——长长的黑发披散在吴恪的胸前和腰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