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他在你后边……”
赵寡妇刚要喊,方静斋却已经将绳子死死勒在了村长的脖子上。
狗肉大补啊,方静斋感觉自己有无穷的力道,使都使不完,他隔着窗子勒着村长的脖子,脚蹬着墙,几秒钟就把村长勒死了。严格意义上说,不是窒息而死,而是直接勒爆了他的喉管,扯断了他的脊椎骨。
赵寡妇吓得当场尿了,嘴巴张了又张,愣是喊不出来,只能像是梦呓一般嘟囔:杀人了,抓人啊,方呆子杀人了……
此时方静斋已经拿着绳子进了屋,还笑盈盈道:“赵家嫂子,别担心,这事和你没关系……”
可赵寡妇刚恢复了一点神色,绳子却已经又套在了她的脖子上。
“那事和你没关系,可别的事和你有关。就你这样的烂货,也配用我妻子的东西?你不是喜欢偷男人吗?那就随他去吧!”
方静斋干净利落地将女人勒死,然后将这两具十分钟前还在快活的尸体丢进了村部的白菜窖中。
杀完村长,方静斋彻底放飞自我了。
一想到平日里村里人强占自家的便宜,无休止的要钱,冷漠地将妻子和孩子沉了河,他毫不犹豫地将两三斤重的砒霜全都倒进了村里的井里。
干完了这些,此时已经是半夜时分了。
但处于极度亢奋中的方静斋意犹未尽。他背上村长家的柴刀和自己的包裹,一路去了十里外的王八河。
和他预想的一样,最近因为水灾而生意火爆的艄公,就连夜里也不忍心错过赚钱的机会,在船上过夜呢,一盏油灯正呼啦呼啦地冒着火苗。
他阴沉着脸,摇了摇船头,艄公爬了起来。
“干啥?”艄公一看是方静斋,顿时心花怒放。方圆十里八屯,就赚他的钱最舒坦。
“过河!”方静斋笑道:“今天我没带着徒弟,也没背着药箱,算几个人?”
艄公打着哈气道:“一个人,但得五块钱。”
“为啥?为什么一个人也要五块钱?”
“你看看这时间,半夜啊!半夜渡人,就得五块!”
方静斋也不说什么,直接递过去十块钱道:“不用找了,朝你打听个人,那天咱们救下的那个汉子是哪个村子的?”
艄公也不客气,将钱塞兜里,道:“不远,就在下游两三公里的王家村,村头第一家就是,光棍汉一个。咋?你还要去找他?呵呵,劝你别惹事。人家是混社会的,咱可惹不起。你还徒弟就是个捡来的野孩子,死了也就死了,省一分口粮,你啊,甭伤心里去。”
方静斋看着河水漠然道:“你惹不起他,却惹得起我,是因为你觉得我好说话是吗?”
艄公丝毫没察觉到不对劲,还自顾自道:“这世道就是这样啊,别人欺负我,我们欺负别人,再说了,你是大夫,你有钱啊,谁让你比我们富裕呢?花你点钱你还计较……”
方静斋突然抽出柴刀,没有半点犹豫,对着艄公的后脊就是一刀。
“你……你有刀……你还会用刀?”
艄公至死都不相信,老实人也会玩刀。
看着浪花冒出一股血污的河水,方静斋握住船桨,冷淡道:“你现在没机会欺负别人了,到阎王爷那试试运气吧,看看他和你计较不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