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哈……”
那老农一听这话,却发出了一阵怪笑,他一挑眉,笑吟吟地看着王小六儿,“我知道,你神通非凡,可你要明白一个道理。一个人,要是不在乎生死,你觉得,你还能阻止得了吗?”
那老农说着,忽然身形一顿,紧跟着,在他的口中有黑血从嘴里流了出来。
那黑血流出来的样子就像是黑色的瀑布一样,似乎无穷无尽。
众人一见,吓得纷纷后退,此时就看见,那老农双膝一软,扑通一下跪在了地上,紧跟着,从他的眼睛里,耳朵里,不断地有黑血涌出,直在地化成一个黑色的泥潭!
紧跟着,男人在一阵剧烈的颤抖之中软了下来,瘫软,抽搐,瑟缩着,最后变成一滩血水,一点点儿就不见了,俨然间,似乎只剩下一个可怕的皮囊。
钱真人在一边儿看得呼吸急促,“他,似乎,将自己出卖了。”
王小六儿点了点头。
旁边儿的矿主一脸不解,“他,他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
“献祭,你懂吗。”
王小六儿不想解释,钱真人却开口了,“他生前,与邪神签订契约,以失去生命为代价,换取某种特殊的能力。这或许就是他半路出家,竟然也能有如此修为的原因吧。”
钱真人说着,看向王小六儿,“我感觉,这个人实力不俗。”
“其实力,不下一品。”
王小六儿说着,“甚至,能到一品上。”
“我说嘛。”
这话一出,钱真人明显松了一口气,丢了的面子算是往回找了一下。
他生怕众人不知道这人的厉害,还背着手,叹息一声,“一品上,那也算是,万中无一的绝世高手了。”
“那是。”
王小六儿还不知道钱真人那点儿小心思嘛,看看四周,轻声说道,“经此一战,还不算完,这附近,被邪祟侵染,不好好地做个法事什么的,怕是短时间内无法恢复啊。”
那村长看看四周,连忙上前,“那,那做个法事,得多少钱啊!”
“你问道长吧。”
王小六儿可不想搭理这事儿,示意他跟钱真人去谈,钱真人一听这话,又支棱起来了,等级端着架子,看着四周,“这没有个十个八个的,怕是不行吧……”
钱真人跟村民们研究料理后面的事儿,王小六儿没在继续等着,早早回去了。
到家的时候后半夜,天还没亮呢。
出了这么大的事儿,又死了人,当地的派出所肯定是要过来的,不过,因为案情比较特殊,所以最后还是交给了调查局去处理。
这一片儿的主管王小六儿不认识,但总体来说还是白月嫦的手下,调查局跟公安系统不一样,每个片区都非常大,倒是不难搞定里面的事儿。
正好白月嫦就在省城,得了消息以后,准备亲自走一趟,了解了解情况,再研究点儿别的。
王小六儿对这种事情完全不在意,回去以后,洗了澡,去去身上的晦气,就钻被窝搂着白胜簪睡觉觉了。
舟车劳顿,铁打的汉子也一样顶不住,不过像白胜簪这样的大美人揽在怀里,这感觉就是不一样。
当夜无话,老实巴交,一直到第二天快中午了的时候,王小六儿才醒来。
此时的白胜簪早就起床了,在烧饭了,家里那小妮子也赶上了轮休,子嬉皮笑脸地跟白胜簪一起拿着逗猫棒逗小猫呢。
王小六儿也不恋床,伸了个懒腰去洗漱,出来以后,看见白胜簪在厨房。
白胜簪没有刻意打扮,却依然光艳照人,尤其是身材,简直无敌,那细腰翘臀大长腿,一眼看就是国际名模,虽然王小六儿并不认为只有这种类型的身材才是最好的,但就视觉观感来说,也差不了多少。
王小六儿一剑白胜簪就忍不住想要耍流氓,白胜簪一见王小六儿,也是两腿发软。
她俩的事儿,那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话也说回来了,从长风楼一场大战之后,生活渐趋平静的日子里,白胜簪实力又有精进,此时的境界,虽然还摸不到大宗师的边际,但是小宗师里,都能算是顶尖,以这样的实力来说,恐怕即便是王小六儿这样的人物,想乱来,也是不可能的,但男人女人那点儿事儿,就是那么说不清,管你什么大宗师小宗师的,心思摸对了,啥事儿都好办。
一整天,王小六儿那儿都没去,上午基本上都在睡觉,下午的时候,吃个饭,陪着这一大一小去逛商场,当了大半天的苦力,连同着给爷爷奶奶置办了几件衣服,还有一些床单被罩什么的,这回来的时候,大包小裹的,也是挺累人的。
这到晚上,去爷爷奶奶那儿吃饭,因为白胜簪来了,所以还是比平时要讲究。
王小六儿就发现,这事儿挺有意思,自己一个人回去的时候,基本上就有啥吃啥,带着小妮子回去,就鸡鸭鱼肉,带着白胜簪回去呢,那没有七八个菜,都显得比较奇怪。
这什么事儿,就怕对比。
不过王小六儿倒一直是个有孝心的家伙,虽然不是爷爷奶奶亲生的,但也是爷爷奶奶一手带大的,小时候没少在外面闯祸不假,这老了老了,老两口儿也没少借这孙子的光,那也是真的。
只是,王小六儿他们给爷爷奶奶挑的这几件衣服,看起来挺潮的,穿上以后,嘎嘎好看,怎么看,都像是方圆十里最潮最帅的小老头儿和小老太太。
他们有点儿接受不了,但架不住王小六儿在那儿忽悠,还带俩捧哏的,后来爷爷奶奶也就接受了。
相比之下,爷爷对王小六儿给买的唐装布鞋挺喜欢,自己偷偷摸摸地试了好几遍。
当天晚上,家里包饺子,白胜簪虽然很少下厨,但是心灵手巧,不是一般人物,那小妮子就更不用说了,跟着奶奶学做饭,基本上学了八九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