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傻柱炖鸡居然不知道给我们家送来,他是想饿死我们吗?”
“这个小畜生,我去找他好好理论理论!”
说着,就要起身。
“妈,你这是干嘛!”
见贾张氏一副理所应当,仿佛是要上门要债一样的表情,秦淮茹也是皱眉。
“傻柱说了,这鸡是买给他妹妹的,好像雨水今天要回来……”
“您就别去添乱了!”
对于自家这个猪队友婆婆,秦淮茹心中也是厌恶不已。
如果不是为了在外人面前营造一个贤惠善良的好儿媳形象,她早就想带着三个孩子改嫁,或是将婆婆送到乡下去了。
毕竟贾张氏整天好吃懒做不说,还动不动怀疑秦淮茹出轨,给她死去的儿子戴绿帽子。
甚至吃着傻柱带回来的东西,还说着东西不干净。
除此之外。
还经常得罪院子里的人。
如果不是秦淮茹时常在后面擦屁股,到处给人装可怜、赔不是。
只怕她们一家早就被四合院里的人排挤了!
“怎么?”
“秦淮茹,你是不是跟傻柱有一腿了,不然凭什么帮着他说话?”
似乎想到了什么,贾张氏也是质问道。
“妈,你这说什么呢!”
听到这话,秦淮茹欲哭无泪,看着一旁的三个孩子,见三人也是没有什么反应,才是跺脚道。
“人家傻柱平时帮了咱们这么多,要是因为这点事情得罪了他,以后断了接济,就我那点工资,能养活咱们这一大家子吗?”
“我不管,反正雨水那个丫头就是个赔钱货,不能饿着我孙子!”
“你去,把傻柱锅里的鸡端过来!”
贾张氏道。
如果换做平日,秦淮茹估计也就照做了。
顶多是从家里弄点花生米之类的东西,美其名曰交换。
实际上家里那点花生米,也是傻柱自己留着下酒的,被棒梗隔三差五光顾他家里,然后顺手牵羊带回来的。
但这一次。
毕竟棒梗他们几个偷了不知谁家的鸡,做成叫花鸡吃,还被傻柱看到了。
秦淮茹也是不好意思去端那一锅鸡汤。
“妈!”
“你看棒梗他们几个,这到了饭点一口都吃不下,还有小当衣服上这油点子!”
“他们三个,下午不知道偷了谁家的鸡,跑到轧钢厂外面做了叫花鸡,还被傻柱看到了!”
“你说……我这怎么还好意思去要傻柱的东西?”
秦淮茹无奈道。
听到这话,贾张氏也是看着棒梗、小当和槐花这三个孩子。
果不其然。
三人面前的碗动都没动。
棒梗还好,知道吃了两口窝头,剩下的却也怎么都吃不下了。
而小当和槐花这两个孩子,也是坐着直打嗝!
“哎!”
“棒梗,你告诉奶奶,是不是真的拿了谁家的鸡?”
贾张氏也是询问道。
“奶奶,我没有,那鸡是我在院子里捡到的!”
棒梗狡辩道。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贾张氏本就是一个蛮不讲理胡搅蛮缠的人,连带着棒梗也是彻底被带歪了。
每次跑去傻柱家里偷东西,都不认为自己是偷,而是拿。
所以……
这一次偷鸡,棒梗也是认为自己并不是偷。
“哎,我家孙子真能干!”
贾张氏呢?
在听到这话之后,也是丝毫没有训斥棒梗的意思,而是眉开眼笑的夸赞道。
“妈,你就惯着他吧!”
那边秦淮茹在听到贾张氏这一番话,也是有些无可奈何。
她也知晓。
棒梗偷了鸡,一旦被人发现,肯定要惹来不小的麻烦。
不过有着贾张氏这个奶奶护着,秦淮茹这个当妈的也不好教训自己孩子。
况且她心中也是有着自己的计较。
既然傻柱知晓了棒梗偷鸡的事情,大不了让傻柱承认下来,帮着赔几块钱就行!
与此同时……
四合院的后院之中,长着一张马脸的许大茂也是骑着自己的自行车,带着不少山货回到家中,然后美滋滋的看着自家鸡笼。
下一秒。
一声惨叫传遍了整个四合院。
“天杀的,谁偷了我家的鸡!”
“我今天非得抓住这个小偷不可!”
“嗯?”
“许大茂家的鸡被偷了,那肯定是棒梗做的!”
正在家中的江晨,在听到这话之后,也是知晓这是剧情开始那一段,棒梗偷鸡,结果许大茂回来之后,误以为是何雨柱偷的,闹到三位大爷那边,直接开了全院大会。
然后……
在秦淮茹的眼泪攻势之下,傻柱也是替棒梗顶替了偷鸡的罪名,赔了许大茂五块钱。
很快。
院子里也是传来了一阵争吵。
这个点许多家里都吃过了饭,晚上也没什么娱乐活动,自然是连忙出来看热闹。
只见许大茂正和二大爷诉苦,院子里的邻居们全都出来看热闹!
“二大爷,你给评评理!”
“我家刚刚丢了一只鸡,他傻柱锅里就炖了鸡汤。”
许大茂气愤的指着何雨柱道:“你说能有这么巧的事?”
“肯定就是傻柱偷了我家的鸡,他还死不承认!”
傻柱也不客气,直接嚷嚷起来:“许大茂,说话可得凭证据!你凭什么认定,我锅里的就是你家丢的?”
“你有本事叫它一声,看它答不答应?”
“你这是胡搅蛮缠!”
许大茂气得浑身颤抖:“这鸡是我去乡下公社放电影,人家特意送给我的!我自己都没舍得吃,留着下蛋的……”
“现在居然被你给炖了,还有没有王法了?”
傻柱闻言,也是嗤笑道。
“下蛋?”
“下什么蛋?你们家就没那个下蛋的风水!”
许大茂气得直跳脚:“傻柱,你这是人身攻击!”
“就是,傻柱,你也太馋了吧?”
“这可是我们家留着下蛋的鸡啊!”
一旁剪了短发,看上去有些富态的娄晓娥,也是有些不满道。
虽然说她是娄半城的女儿,家里根本不缺一只鸡,但也不是被人偷走的理由。
更何况……
许大茂和何雨柱乃是死对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娄晓娥在许大茂这个坏种的耳濡目染之下,对何雨柱的印象也是非常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