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尽管现在大英帝国还没有任何的回应,但是,没有人会认为,它会一直如此。事实上,大英帝国现在内部也在讨论如何处理这件事。
而因为比利时政府的软弱,它的海比利时人顿时感觉到脸上无光,别人看待他们的时候脸色都掠者轻蔑,特别是大英帝国人更是如此,虽然没有发生任何故意攻击性动作,但是这已经是他们遇到了心里不满的开始。
而忙得头晕眼花的利奥波德一世更是对奥尔邦这个首相不满,面对国民的质疑他的公正性,不仅境内的荷兰语人,就连这次事故的另外一方法语人也对他们的处理方式很是不满,作为老狐狸的他,自然没有自己背黑锅的份,于是他暗暗做出了一个决定,他要以这个决定来给他自己脱身,来安抚荷兰人的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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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50年,我刚来到布鲁塞尔的时候,国会大厦还是城里面最不安全的地方之一,国会山的警察分局的墙上,悬挂着一副又脏又旧的地图,上面表有很多‘×’标记,那是所有曾经发生过谋杀案的街角、人行道、和小巷子。
以前。一个人的生命在国会大厦是如此的危机四伏,所以,这里马车车站附近竟然有一家路边饭店为当地警察提供的特价自助餐,不管我们吃什么,都只要以荷兰盾。
那个饭店叫做奇妙饭店,他的管理人员喜欢让人看到在大门口处那张桌子吃饭身穿制服的警察,这样他们就不会担心频频发生的抢劫了。
但可惜的是,在5年前那里已经被夷为平地,成为了昨天zhu教jiao堂,这个曾经的国会大厦外提供便宜的停靠场所,高级学生以及国会新人想风流一夜,又可以掏得起腰包的地方已经不存在了,它变成了一个老坐标的星点,。
但后来我逐渐意识到,奇妙饭店不只是某个地理历史位置标记,它也还是一种历史标记,20几年前的一个冬天这里发生的一段故事,就可以成为任何政治教育的第一课。
在1840年的比利时刚成立王国,选了布鲁塞尔为国都的日子,奇妙饭店即成为一个供人吃住的旅社。里面住着几名比利时参议员,并且至少一名最高法院的法官,当然了还有一些不记这些人显赫身份的房客。
在门厅的底下两层地下室,有这一长排房,那些卧房只有一个公用的洗澡间,每到晚上,这个阴冷、潮湿的地下世界就会生机盎然,因为那里面萦绕飞扬着两眼发光、意气风发的年轻人梦想,他们是一批批比利时国=国会大厦工作者的幸运年轻人。
在这群地下的房客中,有一位29岁的青年,他体格魁梧而笨拙,长着一双极大且长如大象的那两只耳朵一样的大耳朵。
刚成为参议院议长斯特曼的秘书,两周之前他还只是西弗兰德省的市政工作人员。
他在经过了奇妙饭店的第一夜晚后,就开始有了些奇怪的举动。
那些举动,十分怪异,他一共在当天晚上洗了四次澡,他四次披着浴巾沿着大厅走到公用办公室,四次打开水龙头,涂上肥皂。
并在第二天凌晨,他又早早的起床,跑去刷牙五次,每次中间间隔只有5分钟。
这位西弗兰德省的青年,这样做由着他自己的目的。
饭店还有着60个跟他一样的国会大厦参议员秘书,另外还有150个众议员秘书,他要以最快的速度认识他们,认识的越多越好。
他这一招成功了,在布鲁塞尔还不到5个月,这位新来乍到的人就成为了‘小国会’的议长,那是一个有众议员和参议院全体助手组成的团队,而这一些,都被不少人看在眼里,其中就有他的老上司,参议院议长斯特曼。
这就是这位叫做约瑟夫.拜特在布鲁塞尔的首场“演出”,他展示了自己基本的政治手段,他还向别人证明了,向上爬就意味着结交人,两者就是事实上的一回事。
约瑟夫.拜特的结交人手段十分高明,他喜欢一对一的跟人合作,自称是零售政治商人,别人懂不懂不知道,但是他确实因此成为现在比利时最受人看好的参议员,目前看来,只有两人可以跟他相比,那就是林堡省的那位应变能力最厉害的朱尔.达内唐。
“拜特,我们要小心达内唐此人,此人应变能力非常强仔细观察一下他这些年前进的道路,便不难发现,他身上那炉火纯青的游戏技巧。这几年来,他无论在任何时候跌倒,都能够很快就地站起来,特别是在1858年的市议员竞选中,当他为林堡省马赛克市市议员职位,竟然在那场竞选大会上发表了那篇糟糕透顶、拖沓冗长的演说之后,看到人们的不满后,他就很快的在当地的报纸中,用自己谈笑风生的表演技巧化解了不利的形势,他展现给人们的是一个超越自己困境的大人物形象。
他往往很多人以为他会失败的时候,他总是能够翻盘。1860年,朱尔.达内唐证明了自己就是这样的一个角色,他淋漓尽致的运用角色旋转策略,他给自己冠以卷土重来的孩子的称号,从而一举反败为胜,一雪刚开始输给对方的耻辱,赢得了林堡省参议员,大获全胜了,占据了当时的75%支持率。可谓轰动了整个比利时。有史以来得票最悬殊一组参议员竞选对手.......”
约瑟夫,拜特右手中指不停的敲击着桌面,声音也清脆的传来,在他对面的,是他的密友兼竞选顾问海特斯,两人也是合做多年的伙伴。
海特斯最后道:“这次首相大选,现在达内唐给自己的定位为第三方力量,既不偏向那些荷语区,也不偏向法语区人,保守、自由,他更是直接宣传走中间道路,原本这是不错的选择,可是如今我们的操作下,荷语区出现这样的事情,对达内唐来说自然不太好过”
说到这海特斯心中好受了点,同时暗赞约瑟夫.拜特这次干得漂亮,竟然直接一句的给对方原本的竞选定为来了个釜底抽薪,达内唐说好的竞选纲领为不偏不倚,现在你还怎么不偏不倚,身为荷兰人,你怎么看待自己同袍被欺负而当做没看到?这自然会引得荷兰裔不满,选票想不要想了。
而如果出生帮助荷兰裔,拿自己竞选纲领,将会是放屁一样自打嘴巴,因此,他倒是有些讥讽的看戏一般,等待着达内唐的出丑样子。
拜特似乎看出了他新里面所想,叹道:“我们还是先不要得意,你也说了,此人一向最喜欢反败为胜,如今情况还不明朗,这时候得意的庆祝,你不觉得太早了吗?”
海特斯一听,顿感有理,不过,他还是觉得,这次达内唐是要栽个跟斗了。
跟他同样想法的,大有人在,比如说比利时现任首相奥尔邦,他就十分重视自己的荷兰区两个对手,毕竟只要击败他们,他才能够统一荷兰语区的票对垒法兰语区那边的推出人选。
不过,他最近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感觉到不安,但是不安在哪里,又找不到原因。
......
“陛下,如今比利时我们暗暗布置的两颗棋子已经发芽了,而一切,也朝着我们的计划前进着,但是大英帝国的还是一动不动的,帕默斯顿此人,会不会看破我们的把戏了?”
托尔贝克有些担忧的道。
几天了,但是英国人还是没有任何的反应,比利时的局势发展,仿佛跟他们无关一样,这让原本设计的剧本中,把大英帝国拉进来,引起比利时国民反感的方案有些不符。
因此他怀疑英国人是不是看到了些什么,没愿上钩。
威廉四世也是皱了皱眉,不过他不相信对方会一直这么下去,“大英帝国一向爱管‘闲事’,具体我不知道为什么,但是我们要有耐心等待,他们现在不东,不代表没有在暗中部署”
他看了下托尔贝克,道:“他们应该觉得事情还不够大吧”
“陛下的意思是?”托尔贝克不确定地问。
“那就把事情搞大吧”威廉四世很是认真,却残酷的道。
托尔贝克再次确认后,“明白”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比利时真是太倒霉了。
在南部,正当法语区刚刚对荷语区竞选人员进行了袭击后,在1862年1月24日,又再次出现了袭击了,不过这次袭击的对象,却是大英帝国驻守埃诺省首府蒙斯的领事馆,总领事当场身亡,其他工作人员超过10人死亡,20人重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