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81年12月29日下午16点-17点短短一个小时,一个荷兰的近70年的大党就这样的分-裂了。
这让荷兰所有人都错愕了。
不仅是自由党的人,就算是社会党中,超过90%以上的人都不可置信,这个消息的准确性还是得到党内通知后才确认的。
不过反应过来之后,就是一阵狂喜。
有了基督教党旧派系的支持,社会党就可以前进一步,距离执政第一大党更近一步了。
社会党内部,
副首相兼财政大臣、社会党党首朱尔.达内唐举着香槟向教育大臣、社会党参议员党鞭马里,菲利普轻碰一下,“为拿下一城干杯”
其他如社会党国会主-席及外交大臣约瑟夫.拜特、矿产及能源大臣众议院社会党党鞭两人,加在一起的组成的四人组也参加小聚会。
朱尔达内唐:“老师多年前就说,要赢得大选,就应该从内部瓦解对方的意志,我们现在算成功了吗?”
马里.菲利普:“五年前就开始布局,从那时候开始,基督教党的命运就注定了“
约瑟夫.拜特和海斯特都心中投下了巨大的震撼。
那时候所有人都在为社会党能够跟基督教党这個第二大党合作而高兴的兴奋的时候,谁能够想到,眼前的两人竟然下着一个大局盘,基督教党竟然从五年前合作前就开始被算计了。
约瑟夫.拜特:“打败敌人取而代之,最容易的,就是造成其内部混乱,然后趁机瓦解对方的意志放弃抵抗,现在社会党经过四年时间如蚂蟥附身在基督教党身上,吸食了基督教党身上养分,四年让我们成长成年了,而基督教党已经没多少养分可吸收,成为瘦骨如柴了。既然这样,如今搞残它,并废物利用的拉拢不满林登的旧派系,倒是上上之选的好主意啊”
朱尔.达内唐笑道:“不止如此呢”
拜特疑惑的看着他。
朱尔.达内唐:“就在半个小时前林登电话打了过来了”
能源及矿产大臣海斯特:“他打过来表示不满?”
朱尔.达内唐摇摇头,“你错了,林登很绅士,不会这么做的”
拜特猜测道:“他愿意支持我们,但是开出了压制拉沙领导的基督教党的旧派系?”
“不愧是当初我在比利时的对手”朱尔.达内唐心中暗赞一声,然后点头道:“不错,既然反抗不了,那么何不从中捞取好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