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伯特也王:“父亲,朱尔.达内唐为什么这么受欢迎?”
威廉四世:“朱尔.达内唐如此受欢迎,我认为有四个因素”
“首先,荷兰政治版图正在经历世代更替,年轻一代对政治有着全新的期待和需求。
其次,社会党采取了独特的宣传方式,使他们在选民心目中独树一帜。
第三朱尔.达内唐具备独特的个人特质,吸引大批拥护者。
最后,基督教党内部转型困难,自由党内部巨头林立,也为社会党这个才建立11年的年轻政党崛起提供了外部支持。”
在荷兰年轻人之外,另一個对自由党充满怨气的群体就是小资本-家和中产阶级,这是一个具有双重身份的群体,他们对外坚持荷兰资本在全球的迎影响力扩展占据举足轻重的地位,对内,则是增加就业岗位,维持荷兰经济更加繁荣至关重要,同时对内部,对基督教党存在着要求下架的想法,原因就是因为基督教党很多时候就会以教会利益优先。
这对荷兰年轻人来说,是不可接受的。特别是现在移民中,还有不少不属于基督教党信徒。”
见艾伯拿起笔记本做着笔记,威廉四世把语速稍微放慢些,道:“这部分人对社会党而言,就是一把双刃剑,它前一个身份越来越成为选举的累赘,后一个身份斜视社会党获得荷兰有钱人支持的源泉。
当然了,因为底层很多时候都在这些资本家哪里工作,政治姿态或多或少受到后者的影响”
威廉四世道:
“自从1871年迁都远东墨尔本以来,“超越欧洲老荷兰一直都是我们荷兰王国口号,而也是朱尔.达内唐建立的社会党标签就是加速建立全球荷兰。这个家伙强调是与自由党和基督教党在意识形态这一维度上有差别的。”
艾伯特亲王不解的问:“父亲,他目的在于是什么?”
“目的主要在于吸收游离在三党之外的选民,然而,本次大选有所不同,,社会党与自由党和基督教党的区别不在于意识形态,而在于选民的年龄结构。
16岁的艾伯特亲王疑惑的看着威廉四世。
“与父辈相比,荷兰的新一代选民身份认同,荷兰在全球以及欧洲身份问题上,存在激烈的对立和分裂,转而关注的是本世代的利益诉求。并希望通过选举实现这些诉求。
1871年开始迁徙远东,到现在远东超过2300万荷兰和移民白人,欧洲本土仅有400万,其他全球散落荷兰其他领土200万人。全球共2900万荷兰白人,其他非洲人和远东土著3200万人。
这些人已经在过去的11年中,完全适应了墨尔本首都,澳大利亚大陆才是我们荷兰王国大本营的身份地位。
不过欧洲那边,还是有不少人怀念当初首都在阿姆斯特丹的时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