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喜欢上了喝酒,喜欢把自己喝到烂醉,这样脑袋就能停下来去思考那些痛苦的事情。
只是每次酒后醒来头疼的越来越厉害,张峰每次神情都无比难过,默默的端来一杯热水,然后丢给我一叠文件,记得吃过饭之后把糊口的工作做好。
毕业之后,张峰在重庆最大的婚庆公司找到一份工作,刚巧赶上婚庆布置的热潮,业务做的风生水起,几年下来倒也存下来一点钱,索性自己成立了一家婚庆设计公司,专门承接这些大型婚庆公司的婚庆设计业务。
而我没有找任何的工作,一来是因为部门偶尔的任务,需要随时离开,可以任我随时离开的工作少之又少。
二来是因为丁叔要我留在重庆商会协助他的工作,原本丁叔的意思是要初九也留在商会。
初九因为古苗寨受了重伤,十年之内不能动用道法,毅然选择离开重庆去深圳工作,这是他毕业成绩全校第一,而被学校推荐的工作单位。
这几年来部门的任务,初九没有参加过一次,他说自己没了道术和废人没多大区别,恐怕会在任务中拖了后腿,于是拒绝参加任何的任务。
徐老嘴上说着一直没发现从来都是笑嘻嘻的孩子,内心竟然这么要强,不过每次派发的任务资料中依旧有初九的名字,初九的津贴一分也没有少。
商会倒也不算事多,应该说是我的事情比较少,丁叔他们几个每天依然很是忙碌,不知道为什么对于这份工作,我感觉有些施舍的意义。
只有他们做出重大决策的时候,需要我帮忙推算预测结果,以及偶尔找初九给他们弄点养生的药方,或者实在太过无聊,跟着古永年的车队四处转转,这就是所谓的会长助理。
两年前张峰在公司附近租了一套两室厅的公寓居住,公司投资缺一部分钱,我拿出这几年的津贴,顺理成章的成了张峰公司的小股东,同时搬到了他的公寓。
我的工作就是帮忙做一些设计,毕竟这是我们大学专业知识,倒也完全可以胜任。
或许对于张峰来说最大的难题就是我喝酒必醉的问题,从他刚开始陪着我喝,到后来见我喝酒就会躲起来。
“水,峰哥,搞点水来。”
强烈的头痛再次袭来,我迷迷糊糊的叫喊着张峰帮我倒水,随手摸向床头的止痛药。
“嗯?”
床头柜的位置变了还是我又掉到了床下?一阵摸索之下,我终于睁开眼睛,脑袋瞬间清醒过来,这不是我的房间。
我躺在一个装饰简洁又不失优雅高的卧室,直到看到墙上奶牛的照片,我才明白自己在什么地方。
“怎么没把你喝死?还知道要水喝。”
相比几年前增添了不少成熟气息的奶牛,穿着丝质蕾丝睡裙端着水杯一脸不悦,摇曳着走进卧室。
“大明星什么时候回来的?不是在外地赶通告么?”
我用力的撑起自己的身体,坐起身来接过水杯,望了眼奶牛身上感觉能随时撑炸的睡裙,“一大早穿成这样,小心我兽性大发。”
奶牛满眼不屑,轻笑着坐到我身边,故意把身子靠近我:“给你这个机会。”
“别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