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一次过来，总不能空着手吧，路上随便买了点用得到的东西。”

奶牛似乎不适应北方的冬天，双手捂着水杯一副很冷的模样，初九嘀咕一声这是把人家商店搬回家了吧，光是香烟名酒就来回拎了好几回。

“这个司机也是，把东西卸到门口扭头就走了。”

奶牛随口解释外企的公司就这样，没有那么多人情世故，难不成人家还下来跟你喝顿小酒不成？

这一行确实如此，工作人员都签了保密协议的，不能透露公司人员的隐私，想要不透露别人的隐私，最起码的事情就是首先不去参与了解。

父亲一听外面还有东西，摇头苦笑，这大明星就是不同寻常人家，披了件衣服跟着初九往屋子外面走去，其实就是想留个空间给我和奶牛独处。

“怎么？好像不太欢迎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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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有的事情？这不是没有做好心里准备嘛，再说这破地方也没什么好玩的，怕你失望。”

事情已经这样了，我还能怎么办？曾经被母亲催着找对象，也曾幻想过把奶牛带回家做个挡箭盘，至少父母能先高兴一阵子。

后来我便再也没有了这样的想法，随着年龄的增长，我越来越清楚的明白，当年在邓德佑女儿18岁生日晚宴上的那种感觉。

牛仔裤和晚礼服又怎么能适合站在一起？

别说是上流社会的物质生活，就连最纯粹的爱情我都不能给她，心里占据着很大位置的那个身影根本挥之不去，虽然确确实实已经十多年没有再见到了。

有时候我也会胡思乱想，这辈子到底还能不能再次遇到小雨。

这或许便是初九嘴里的执念，属于我的执念，那份对待最纯真感情的执念，我始终不明白到底自己放不下的是那个人，还是曾经那个懵懂的青春。

“木头，想什么呢？”

“呃，不至于这么冷吧，屋子里有暖气，二十多度呢，初九昨天还嚷嚷着要吃雪糕。”

奶牛轻笑，刚来北方的那几天被冻的心理有了阴影，睁开眼睛就感觉哪哪都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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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手脱掉羽绒服外套，母亲刚好从厨房端着饺子出来，奶牛起身准备帮忙，完美的身材一览无遗。

我留意到母亲眼中闪过一丝的笑意，那笑意的含义：果然邻居大婶说的对，这体格子肯定能生胖小子。

“你们先吃，我去收拾收拾屋子，小风一会打点热水来，给姑娘泡个脚暖暖身子。”

父亲和初九刚从门外回来，母亲就打发父亲去把隔壁爷爷的房间赶紧生火烧暖气，家里多了一个人，床铺不够睡啦。

奶牛吐了吐舌头，好像突然到访给家里添麻烦了。

饭后父亲和母亲围着奶牛问东问西，差点扒出人家祖宗十八代。

直到奶牛打了个哈欠，连续好些天都没有睡过好觉了，母亲才停止了不休止的友好交谈。

洗漱的卫生间在院子里是独立的房子，只是没有暖气，确切的说暖气是和爷爷房子的锅炉连在一起，现在刚刚有了一丝的温度。

我拎着热水瓶站在奶牛旁边看着她卸妆，总感觉素颜的奶牛比画过妆的样子更加好看。

这或许便是明星潜质吧，很多人卸完妆之后完全是两个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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