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应该是失魂落魄的走进烧烤店的吧。
“丁老师呢?怎么没有一起过来?”
张峰和初九同时望向门口,确定没有见到奶牛的身影,难道是因为丁老师要保持身材,不吃这些油腻的东西。
初九撇着嘴,不应该呀,以前经常跟丁老师一起吃烧烤的呀,再说丁老师和自己一样怎么吃都不会胖,不像张峰,根本就是气球,现在膨胀了。
我只能告诉他们奶牛还有事情,先回去了,强忍着心脏传来一阵又一阵的绞痛,我跟着初九开始嘲笑张峰是如何把自己吃到这么胖。
比我们离开的时候胖了两圈的张峰,当然是自己把自己照顾的很好的原因。
“心宽体胖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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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过我们旁边的烧烤店老板,笑着问候我们好久不见,有段时间还以为这小子失恋了,晚上总是深夜出来,喝多了就开始哭。
我和初九假装没有听懂老板的话,掩饰着心中的感动。
“峰哥,你到底失恋了几次撒?”
“靠,老子日子逍遥到起飞,三天两头换女朋友。”
初九咧着嘴,比我们想象中眼中,竟然三天两头哭一次。
“老子是表达的这个意思吗?喝酒。”
斗嘴从未赢过初九的张峰端起酒杯,明天开始早上起床跑步,谁不起床,谁是小狗。
这顿酒彻底把我喝醉了,离开烧烤店的时候,我们三人相互搀扶着往公寓走去。
路过停车场的时候,我挣脱两人的搀扶,你们先上去,我得缓一缓,再走就要吐出来了。
在两人的鄙视下,我靠着仅存的一丝清醒,坐在张峰停车场旁边,刚才这里停着的是奶牛的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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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牛跟我告别的时候,紧紧的抱着我,脸上的泪珠掉到我的脖子上,是那么的滚烫。
送开拥抱我的双臂,奶牛倚在车子旁边,眼中尽是柔情:“感谢你忘记了我们的年龄,只是我们真的不再年轻。”
望着眼前无论是样貌还是身材跟二十多岁无异的奶牛,我才真正体会到,我们真的已经不再年轻。
似乎这么些年,我真的忘记了自己真实的年龄,东奔西走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一晃眼,竟然过去了这么多年。
到这一刻,我依旧没能明白奶牛上车前那声叹息的具体含义,似惋惜,似抉择,似失落。
脑中浮现出奶牛上车之后那回眸一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心脏传来的绞痛,压抑许久的情绪终于爆发出来,对着天空大骂一声自己真特么的废物,靠在张峰的面包车开始嚎哭。
我不知道我是怎么回到公寓,总之醒来的时候,和衣躺在床上。
旁边的电脑桌上留着一张字条,张峰要去峨眉山一带谈业务,初九坐顺风车去孙作君的庄园取自己的车和行李,不少证件都在那个行李包里面。
似乎就这么回归了之前正常的生活,我和初九再也没有提起过关于爷爷和叔公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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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在中心都已经决定,默默的等待有朝一日他们会突然出现在我们的面前。
商会的事情确实积压了不少,不过并不算难事,花个一个月时间理顺了就好。
至于商会会积压这么多文件,完全是因为新会长邓德佑秉承一概作风,不是紧机重要的事情,一律懒得搭理。
而丁叔为了好好培养这个当不了几年会长就要退休的新会长,坚持不肯亲手帮邓德佑处理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