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真的是让人无法言说的。

“顾北溟，这样是不是还可以恢复？”叶苒苒拔出刀子的时候，歪着脑袋，对着顾北溟眨巴眨巴眼睛。

她这样天真无辜的模样，就像是个对知识充满了渴望的小学生。

顾北溟知道她要弄残了秦怀玉，勾了勾唇，似笑非笑的说：“唔……这种程度的创伤，是比较好恢复的……

不过膝盖这里粉碎性破裂的话，那一切就不同了哦。”

“粉碎性破裂？”叶苒苒缓慢的说着。

每个字落在秦怀玉耳中，都无比的可怕，吓得她连连吞了几口吐沫，声音甚至有些沙哑，“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叶苒苒笑了笑，语气俏皮的就像是个孩子。

秦怀玉被她的笑容刺痛了双眼，甚至有些害怕，“叶苒苒，你别冲动……冲动是魔鬼啊！”

“今天我是魔鬼！”说着，叶苒苒起身，依着记忆走向了叶家的工具室。

等她走出来的时候，秦怀玉的脸色彻底的白了。

她清楚的看到叶苒苒手里拿着的是一把榔头。

那是要做什么，不用猜也知道了。

“不行……叶苒苒……你不能这样！”

“疯了，叶苒苒，你是个疯子，我女儿会帮我报仇的！”

“啊啊啊！华裳集团我不会还给你，就算是我死，也不会还给你！”

“贱……”

秦怀玉最终是痛昏过去的。

叶苒苒握着榔头，慢慢的来到叶致远面前，然后握住他的手，动作仔细而缓慢的让他握住榔头。

看到叶苒苒手上带着那种专业手套，叶致远忽然明白了什么，他瞪大了眼睛，呼吸甚至都有些急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