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言继续往后翻。

“确实……不是顾海叔叔。”谭松臣咳嗽了一下，指了指照片中那张被乔雨灵牵着的手。“秦勉的后手虎口处有个疤，这人是秦勉……”

乔言也震惊了。“我妈妈和爸爸在一起之前，和秦勉谈过恋？”

这确实挺让人震惊的。

上一辈的感情和生活，比他们还要混乱。

“我妈妈笑起来的样子……好像还挺幸福？”乔言有些不懂了。

这个时候的乔雨灵是还没有遇见顾海吗？

起来，好稚嫩，也就十九岁的样子。

“你妈妈没有跟你提起过秦勉这个人吗？”谭松臣问了一句。

乔言摇头。“完全没有。”

仔细的思考了很久，乔言再次开口。“在我的记忆里，爸爸妈妈从来没有吵过架，我爸爸很疼我妈妈，什么事情都让着她，对她特别的好，他们的感情好像没有任何裂痕，也从来没有听他们提起过还有一个人。”

谭松臣和于城都沉默了，没有多问。

“但我爸爸说，他是在妈妈二十岁的时候认识的她，一开始他追了妈妈好久，妈妈都没有同意，说那时候妈妈不上他。”乔言点着那些照片。“这照片上虽然没有时间，但起来不像是二十岁。”

乔言猜测，妈妈乔雨灵在遇见顾海之前，先认识的是秦勉。

“我让人查过你妈妈乔雨灵，乔家在海城也曾经辉煌过，乔本木业和惠生产业都曾经是你们乔家的，但后来乔家破产，你妈妈应该是背负着债务，不得不勤工俭学。”

谭松臣握着乔言的手。

“这也能理解，为什么你妈妈从小学芭蕾，身上有种与生俱来的贵气。”于城也点了点头。“秦家当年也是因为顾家才落魄，秦家的破产和顾家也确实有关系。秦勉的父亲因为受了刺激而自杀，秦家也跌入深渊。”

“但顾老爷子没有对秦家斩尽杀绝，秦家一直保持着半死不活的状态，秦勉虽然不是管理公司的材料，但他在其他方面确实是个人才。”于城耸了耸肩。

“如果不是后来顾烨霆拉了秦氏一把，秦氏在秦勉手里早就作没了。”于城叹了口气。“秦家和乔家以前关系好像不错，秦勉和乔雨灵认识，也不是多么稀奇的事情。”

“我只是好奇，秦勉把这些视频和照片发给乔言的用意。”谭松臣更担心乔言。

“想让乔言知道过去的恩怨？”于城也只是猜测。

“叮咚。”门外又传来门铃声。

于城有些烦了，这个秦勉是不是精神病？“你快带着乔言换个地方吧，等秦勉被抓了再说。”

起身想要去开门，却发现不是快递员，是顾烨霆。

于城开了门，顾烨霆就惊慌的闯进客厅，见乔言好好坐在沙发上，谭松臣也在，才呼吸急促的松了口气。

“发生什么事了？”谭松臣问了一句。

顾烨霆一就是惊慌跑上来的，额头沁出汗珠，呼吸依旧急促。

“言言没事就好……”顾烨霆了眼时间。“秦勉主动联系我了，说……我最在乎的人在他手里，我以为……”

谭松臣愣了一下。“他骗你？”

“嗡。”顾烨霆的手机震动，发来的是一段视频。

揉了揉眉心，顾烨霆无力的笑了笑。“不是……陆晚清在他手里。”

来，他这段时间的演戏，也不是完全没有用处。

至少秦勉和罗红都以为陆晚清对他很重要。

“照顾好乔言。”顾烨霆缓了一下，没有多说，就想离开。

“顾烨霆……秦勉给我发来了很多照片，和我妈妈有关系，秦勉和我妈妈以前认识吗？”乔言想让顾烨霆缓缓。

顾烨霆愣了一下，了乔言一眼，然后点头。“嗯……秦勉和乔雨灵，是初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