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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剧痛之中，他脑海里闪现一幕场景，是打靶训练场，是乔然在开枪，她的枪法绝世无双，10.9环。

虽然场景很快闪过，但他这次看清楚了，画面中的人的确是乔然。

“你去过打靶训练场？”他突然问。

“哦，你是指箫千羽家的打靶训练场？是，你带我去过一次。当时你带我去考持枪证。怎么，你能想起来了？”乔然问道。

她很意外，左辰夜竟然回想起这件事。也许是刚才看见她打气枪，刺激了他大脑深层的记忆。难道，通过重复以前的场景，可以帮助他恢复记忆？

“只想起来这一个场景。其他的想不起来。”左辰夜摇摇头，俊颜微微扭曲，依旧十分痛苦。想起来一点点画面，反而头更疼了。

他将头靠在她的肩膀上，单手撑着额头，双目紧闭。

“别动，让我靠一下。”

他的重量落在她的身上，她僵了僵，没有再动。

夜幕降临，天色一分一分黯沉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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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涩的海风阵阵吹拂，带来傍晚的潮湿，浪花翻滚的声音不绝于耳。

从远处看，仿佛一双璧人，相依相靠在海边，欣赏着落幕唯美的景色。

当天色彻底黯沉下来之前，左辰夜头疼终于完全缓解，脸色也稍稍好转。

感觉到肩膀重量突然减轻，乔然扭过头来问他，“不疼了？”

“嗯。”他颔首。

“我们该去吃晚餐了，已经迟到了，预定的餐馆在那边。”乔然指着海边不远处一座搭建在礁石上的玻璃房子，里面璀璨的灯火，像缀满闪烁的星星。

两人一道往餐厅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