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萧见琛不喜欢,他不出声就是。
花酌枝主动捂住自己的嘴,乖巧的模样惹得萧见琛浑身冒火。
络子又一次晃起来,放肆的叫唤变成了隐忍的闷哼,花酌枝没捂好嘴,喉间逸出一声呻吟。
萧见琛往前一窜,猛地僵住。
“……”
“……”
“我……”他缓缓起身,目光游离半晌,愣是不敢看花酌枝一眼,“我想起来了,墙还没砌,我先去把墙砌了。”
他不忘帮花酌枝擦干净身子,而后头也不回跑出去,没过一会儿,院子里传来吭哧吭哧和泥的声音。
花酌枝懒洋洋翻了个身,右手往腰后摸了一把,虽有些痛,但还能接受,他觉得很不错。
他在床上缓了片刻,突然很想找沈碎溪说一说话,如果碎溪在这儿就好了,他还能问一问,萧见琛怎么这么快。
那些画上,一画就是几十页,各种姿势都有,新鲜得很,若把萧见琛也画上去,大概只有两页。
只有两页的萧见琛站在院子里盯了会儿,看看天,又感受了一下今夜的风,见墙没有要倒的趋势,才磨磨蹭蹭重新进屋。
他没脸见花酌枝,于是隔着帐子轻声唤道:“枝枝……”
床帐掀开条缝,露出花酌枝乱糟糟的脑袋,“琛哥哥,墙砌好了么?”
“砌好了。”萧见琛走上前,帮花酌枝捋顺头发。
“那便好,我们睡吧。”花酌枝回过身去铺床,整张后背裸露在萧见琛面前。
刚将被子拽来,花酌枝便觉得后背一热,他难耐地躲了躲,喉间发出两声轻哼。
萧见琛沿着那株醉眠花刺青一寸寸啄吻,手也没闲着,将脂膏从角落翻出来,“枝枝,再来一回,你受不受得住?”
花酌枝什么都没说,他主动抬腰,坐进萧见琛掌心中,似有若无晃了晃。
两人重新滚入床帐,萧见琛做好万全准备,正要重振雄风时,院子里传来好大一声。
“扑——”
花酌枝刚摆好姿势,听到这熟悉的动静,他叹了口气,将腿缓缓合起。
又是哪个不长眼的?
“我的墙!”
萧见琛倏地抬头,在墙与花酌枝之间犹豫半天,最终还是选择出去瞧瞧。
他将花酌枝裹进被子中,叮嘱一声:“枝枝,我出去瞧瞧,你莫要出声。”
说完,他迅速穿好衣裳推门出去。
只见方才砌上去的南墙正片倒在地上,墙头则蹲着一个陌生男子,一见面便笑嘻嘻拱了拱手,“哈哈哈哈哈哈,实在是不好意思,没想到这墙竟如此不结实。”
萧见琛还以为遇上打家劫舍的土匪,他惊疑不定,四处寻刀,“你是谁啊?半夜来我家做什么?”
听到声音,花酌枝赶紧披着棉被出来,几人在黑夜中打了个照面,那男子瞧见花酌枝时眼睛一亮,从墙头跳下,语气熟络喊了声,“小花!”
萧见琛看看花酌枝,又看看陌生男子,“小花?”
花酌枝一改往日慢吞吞的性子,他小跑上前,喊了一声,“齐大哥!你怎么来了!”
萧见琛再次重复:“齐大哥?”
花酌枝给他介绍:“这是齐向云齐大哥,齐大哥,这是萧见琛,我的——”
“我知道我知道!”齐向云爽朗一笑,“我赶来路上就听说了,你要成亲,我还带了一份好礼,也不知道还来不来得及,看样子是来得及的。”
突然在这里见到许久未见的旧友,花酌枝满心欣喜,他早已忘了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