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行不行,不是你那个行不行,而是你是否对他爱护有加,是否尽心尽力照顾他,是否全心全意只为他一人。”
萧见琛傻愣愣点头,竟错乱到当着他大哥的面发起誓来,“我自然全心全意为他一人!”
“那你还怕什么?若样样都做到了,他必不会变心,若这样都变心,那说明他并不值得你全心全意对他。”
萧见琛若有所思,“那……”
萧鸣钰给他支招:“祭司大人怎么对齐向云,你就怎么对他,记得以礼待人,处处彰显你的大气大度,莫要叫旁人以为我们大燕都是一群小心眼。”
“好。”
翌日清晨,众人都起了个大早,花酌枝亲自来为萧鸣钰送行,并附赠几副上好苗药。
“祭司大人无需多礼,说来还是我们大燕亏欠南疆诸多,待我们重整朝政,百事复兴,定会向南疆表达诚意。”
萧鸣钰客套话说完,朝贾方正跟陆繁招招手,“你们二人还是随小琛回南疆,往后再不可让他如此任性。”
陆繁额头出了一层冷汗,连忙拉着贾方正跪下去,“臣明白!”
萧鸣钰俯身,将二人拉起来的空,突然压低了嗓音,“齐向云说要买大燕的织云锦给家中妻女裁衣,若他再问起,就说织云锦珍贵,一年不过织一匹,若想买,就千两银子卖他。”
陆繁瞠目结舌,结结巴巴道:“可、可织云锦,我家丫鬟一天就能——”
贾方正使劲撞他一下,低声回道:“臣明白,太子殿下放心。”
萧鸣钰笑眯眯直起腰来,双手往宽大的袖子里一揣,冲萧见琛点点头,“那我便走了,小琛,记得给家里写信。”
萧见琛有些不舍,他走上前,跟萧鸣钰对视许久,“大哥路上千万小心,回了大燕,便给我写封信报平安。”
“知道了知道了。”萧鸣钰拍拍他的肩膀,笑骂一声,“臭小子,真长大了,竟学会关心我了。”
花酌枝就在后面的马车上看着。
他自小便只有一人,在幽深不见边缘的祭司殿长大,那时候他个头还小,从祭司殿这头跑到那头,也要花费不少时间,他没见过外面的山,没见过外面的水,等大些,能为南疆借运祈福,才慢慢走出来。
他认识的第一个朋友是沈碎溪,方接触时他们还以乳名相称,被祁爷说过一次后,沈碎溪对他的称呼就变成了“大人”。
是以眼前这一幕对花酌枝来说,既新鲜又陌生,他没有可以这样亲密的家人,就连萧见琛也暂时算不上数。
送走萧鸣钰,花酌枝一行也踏上回南疆的路。
上车前,萧见琛对着陆繁跟贾方正二人耳提面命,“往后绝不能再说大祭司是妖物,也不能说我是被逼的,若有人问起,就说大祭司是天神,我也是自愿嫁来南疆的。”
眼看着萧见琛突然变了个人,陆繁不敢多言语,只好诺诺应下,等萧见琛走了,他苦着一张脸问一旁的贾方正。
“贾大人,依你所见,殿下这是?”
“唉……”贾方正连连摇头,反问了他另一个问题,“你可知太子殿下走前,叮嘱我们那番事是为何?”
陆繁当然不懂,那织云锦明明家家户户都能织,为何要说的那样珍贵,又卖出个天价来?
他老老实实摇头。
“陆大人,你糊涂啊!太子殿下爱民如子,那流云教先对你我二人不客气,将我们打成这样,太子殿下气不过,又不好正面讨个说法,于是借织云锦一事,替我们出气呢!”
说完,贾方正已经感动得泪流满面。
陆繁万万没想到还有这么一层说法,他心里先是一热,又追问道:“那我们殿下又是?”
“就连我俩这不入流的无名之辈被欺负了,太子殿下都要如此,三殿下被那大祭司欺负成这样,太子殿下不可能坐视不管。”贾方正青黑的双眼一眯,下了结论:“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