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烛龙的大嘴巴里，除了腥气重了点，没啥口臭，这让叶小川大为满意。

心想，自己要不要也去蛮荒恶地抓一头猛兽回来，旺财就算了，这家伙除了吃就是睡，完全没有一点身为神兽的觉悟，要是自己也有一头类似烛龙的绝世妖兽当坐骑，岂不是拉风的要死？

要干就干一票大的，听说黑水玄蛇在死泽里游荡了好几万年，没人能收服的了那妖孽。

“看来我得亲自去死泽走一趟才行。”

叶小川摸着下巴，自言自语。

天问听到了，道：“你去死泽干什么？”

叶小川道：“当然是把黑水玄蛇抓回来当坐骑。”

天问白眼一翻。当年天魔老祖为了收服这条烛龙，不知道死了多少圣教前辈。叶小川真是站着说话不嫌腰疼，竟然想单枪匹马的去死泽收服比烛龙还猛的黑水玄蛇？

这家伙的脑袋瓜子里到底装是进了什么东西？是水？还是水银？没准是水泥。

烛龙是在沙漠下面潜行，速度不快，也无法张开嘴巴换气，导致嘴巴里的腥味越来越重。

天问拿出一个酒埕，解下面纱，咕噜咕噜的喝了几口，然后丢给了叶小川道：“这是秘制的酒，可以驱赶腥气，喝点吧。”

叶小川接过酒埕，没有喝，而是看着天问。

这是他第二次看到天问的脸，和十年前没有任何变化，标准的瓜子脸，凤眼柳眉朱唇小口，鼻子很精致，但似乎有着几分胡人的血统，所以鼻梁高了一些。

叶小川吞了吞口水，道：“我能不能问你一个问题。”

天问道：“什么？”

叶小川道：“你长的这么漂亮，怎么整天蒙着面纱呢？在我的理解范围中，只有秦凡真那种丑女才会蒙着面纱啊。”

天问本来打算顺手将面纱重新蒙上，听了叶小川说自己很漂亮，她就没有遮上。

而是道：“你朋友玉芙仙子杨灵儿，长的国色天香，倾国倾城，她不也是每天遮着面纱吗？”

叶小川立刻摇头道：“她不是我朋友，我和杨灵儿不熟，就说过几句话，在我看来，她是缥缈阁冰清玉洁的圣女，之所以蒙着面纱，是不想被臭男人看了样貌，以免玷污了圣女的纯洁。你又不是魔教的圣女，你蒙着面纱干什么？岂不是白瞎了你这张漂亮的脸蛋？”

作为一个花丛中的老手，叶小川也算是阅女无数，在他所见的众多美丽的仙子之中，论起姿色，能与天问媲美的，估计也就云乞幽、妖小夫、玉玲珑等少数几个仙子，百里鸢就身材好，其实脸长的是不如与之齐名的其他仙子的。

天问幽幽的道：“每个人都有自己不愿意面对的事儿，我也不例外，今天时间不多了，下一次，下一次吧，如果下一次我们见面还能这么心平气和的聊天，我就告诉你，我为什么蒙着面纱。”

叶小川是一个喜欢挖掘别人故事的人，他好奇心比一般人要重许多。

他立刻叫道：“那咱们就一言为定。”

还怕天问反悔，非要和她拉钩发誓，搞的天问一阵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