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七十六章 毁三观(1 / 2)

从耕读之家到在整个南明都赫赫有名的顶级地方豪强,兵部尚书所在家族花费了不到四十年时间!

可以说发展到了这一步,兵部尚书的家族已经成为了南明士绅集团的核心成员,影响力相当惊人的那种。

但是底蕴不足就是底蕴不足,兵部尚书家族的收入,大头来自田产,还有部分则是商铺收入。

至于暴利行业,早就被老牌世家瓜分干净,想要参合进去就是以兵部尚书的地位,都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像是海上贸易,总得有能够远洋的海船吧,还得有海图辅导,不然出海就是送死。

那些掌握了海船制造技术,以及摸索出了不少航道的沿海世家,会乖乖将手里的核心资源交出么?

按说,想要从以土地为主要收入手段的士绅,发展到以海上贸易为主要收入手段之一的大族,起码也得有几代奋斗。

可偏偏,猪脚听到的消息是,兵部尚书家族已经开始建造海船,而那海船明明就是当年被毁的宝船。

尼玛啊,合着兵部尚书之前并没有将宝船的资料,以及七宝太监留下的宝贵航海资料毁去,而是自己私吞了。

牛比啊!

猪脚的三观尽毁,只感觉整个世界都是荒谬的。

不要说猪脚,听众也都是满脸惊讶,心中的震惊一点都比不猪脚少。

这是人干的事?

为了私利,堂堂兵部尚书竟然能够做出这样,寡廉鲜耻的事儿来?

总之,听众们对于小中里,南明朝堂官员的节操,算是有了更加清晰的认识。

既而联想到大乾朝堂衮衮诸公,是不是也有如此没有节操之辈,还真难说!

至于听了故事的朝堂官员是个什么心思和想法,外人就不清楚了。

小说情节还在继续,猪脚到地方上任,起步就是五品知府。

到了地方后,因为有背后的地方豪强势力,帮忙提前打好招呼,当地的地头蛇并没有给他来什么下马威。

当然,他想要动地头蛇的利益,那也是不成的。

那时候的官场风气很差,官员们大多附庸风雅,喜好流连风花雪月之地,至于政务则是由身边师爷,还有衙门里的官吏处理。

事实上,衙门里的权柄,牢牢掌握在地头蛇出身的底层官吏手里。

偏偏,这样的官员是大多数不说,每每还能得到不错的风评,简直叫人不敢置信。

猪脚刚开始萧规曹随,等摸清了情况后就有些坐不住了。

他本身出身贫寒,甚至就连寒门都算不上,自然知晓民间疾苦,如今当上了知府,想要做一些事情很正常。

不说彻底扭转当地百姓的生存状态,那不现实,起码也要稍稍让百姓们的日子,比以往好过一些吧?

这是他心中的抱负,另外家乡的地方豪族也是要好处的。

他们花费了大量精力和代价撑猪脚,可不是做善事,那是有利益诉求的。

什么样的利益诉求,自然是想要插手猪脚当政地方的利益分配,咬下一块大肥肉。

如此,不管如何都会和地方势力起冲突!

猪脚倒也无惧,他在朝堂上见惯了各种龌龊手段,还真不怕和地方势力起了利益之争。

然后,他就见识到了地方势力的猖狂!

猪脚毕竟是知府,一府之地名正言顺的官方老大。

在自身却有能力,背后也有不弱势力支撑的情况下,想要掌权并不是多么困难的事情。???..Com

对衙门里的官吏又拉又打又是杀鸡儆猴立威,很容易就控制了知府衙门的权柄。

然后,联合背后的地方豪强势力,联合针对其投射。

那手段用得飞起,每每都能叫地头蛇郁闷得差点吐血,却又不至于刺激到他们不顾一切乱来。

这一段情节,主要描述的是官场争斗,以及官场手段的运用,叫听众们好不惊奇,又是吃惊不已。

不要说寻常听众,就是官场中人听了,都有种大开眼界的赶脚,他们以前可从来都没有想到过,或者操作起来相当麻烦。

可猪脚,在小说里却是运用纯熟,将各种规则和权术运用得娴熟无比,一看就是官场老油子。

那些知晓小说作者的朝堂大老,一个个睁大眼睛很有些不可思议。

尼玛,就从这段小说情节可知,贾蓉这厮对于官场规则,还有权术的看法和研究,已经达到了相当深入的地步。

说句实话,有些侍郎级别大老的水准,都不一定比得上猪脚在这段情节的表现。

若是贾蓉这厮进入朝堂,那绝对是老狐狸级别的存在,谁也不敢小觑的厉害角色。

所幸这厮一直隐藏幕后,并没有直接出现在朝堂上。

虽然也是个难缠存在,可不在朝堂总是隔了一层,只要不用直接面对,其实应对起来还要方便轻松一些。

当今倒是起了一些心思,想要将贾蓉弄到朝堂上,搅一搅朝堂上犹如死水一般的平静氛围。

只是后来想了想,暂时没有出手的意思。

戴权却是得了任务,试探贾蓉进入朝堂的真实想法。

贾蓉听到了消息后有些哭笑不得,他穿越几世经验何等丰富,只是没兴趣折腾罢了。

不然,单以权术而论,绝对能当个权倾朝野的权臣。

可惜,澹出的权斗,对于富国富民没什么帮助,他此时哪有兴趣去朝堂这个泥潭里翻滚?

有些心思和想法,还是通过小说的方式传达出去比较好,直接说出来的话未免惊世骇俗,旁人也不一定相信啊。

小说情节发展到了这里,自然再次引发轰动。

以往的杂文小说,不是没有涉及到朝堂官场,只是写得如此详细并且感觉靠谱的,《海外建国》绝对属于头一份。

普通听众们,从小说情节里,看到了朝堂和官场的污浊,下限低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