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竹旋即一脸严肃,清冷地对女皇说:
“启禀皇上,我与这罗刹女,本不相识。更是近日无冤,往日无仇。她没有理由要谋害于我。
请皇上彻查是谁指使她,伤害了这么多无辜的人,然后栽赃给酒楼。”
最后,他给女皇的心加重了一个砝码,继续说道:
“若是你不揪出幕后之人,他这次失手,没有达到目的。下次,不知道对我的酒楼,又使出什么幺蛾子手段!
请皇上彻查!”
女皇一手扶额,一手在案上敲打着,甚是苦恼,她说:
“是啊!真是让人苦恼!”
鸣竹又继续说道:
“皇上,我觉得第一个报官之人就行迹可疑。他在只看到一堆尸体之后,就能确信是在我酒楼吃了饭之后毒发身亡。同时,在回程的路上,宣扬了一路不利于我酒楼的传言。这动机的背后,让人心寒。”
皇上听了大加赞赏,说道:
“此言有理!这事儿继续放在守备府这里去查。请新任主事官颜飞燕大人,作为首次任上第一件大事来查。若是能尽快查清此事,朕另外封赏!”
柳飞燕真是一个头两个大,她这个逍遥的江湖盟主,自由自在惯了。真是不想和官府扯上关系,没想到,自己这次再劫难逃。
都怪这个鸣竹,咱救了你,你反而害了我。
颜飞燕十分不情愿的领命到:
“臣一定尽我所能,查清此次事件幕后主使之人。给二十八位已亡侠女,一个满意的交代。”
玉佩上前,奏请到:
“皇上,从刚才搜查这罗刹女的暗器的时候,下官看到她的身上装有银票和店铺转让书。也许这是查清背后人的关键证据。”
女皇对柳飞燕说道:
“颜爱卿,关于这个罗刹女,你可以围绕着她的行踪、交往、亲属等各个方面彻底清查。不管是查到谁,朕不在乎他的职位有多高,权势有多大,你都放心大胆的去查办。
从今日起,朕要照告天下:只要是加害鸣竹,均以谋反罪论处。”
堂下的人,心里骇然:女皇最后的这个诏告天下,说白了就是:眼前的这位男宠鸣竹,他形同女皇,和女皇具有同等的皇威。谁加害于他,就是造女皇的反。换句话说:他不就成了一国之皇了吗?
念飞眼睛湿漉漉的望着女皇,女皇对自家儿子的爱,似乎超越了她这个舐犊情深的母亲。
就在鸣竹被玉守备“请”到了守备府,大获全胜,在女皇陛下这里邀功请赏的时候。酒楼那边的大凤女、颜芸等人正焦头烂额!
鸣竹前脚刚走,酒楼就被青峰坊和诚悦坊的来人围攻了。
他们是听到了传言,或者是受人唆使,总之是他们两坊出动了大批人马,一手举着火把,一手提着剑,前来酒楼。
此刻,她们围在酒楼前要打要杀要烧的讨个说法。
为首的那三几个人,一个劲儿的喊:
“让你们那个贱男人掌柜出来,给我们个说法。我们坊的人是前来送贺礼的,不是前来试毒受死的。
我们的人,吃了你们的饭就毒发身亡,而且死相惨烈。这是什么道理?
今天,我们讨不到一个合理的说法,我们就一把火烧了这个祸害人的酒楼。”
“对,对!烧了这个酒楼,就是我们行侠仗义。”
此刻,里三层外三层的都是前来看热闹的闲人。
这下如了她们的心:
我就说这个酒楼开不住,迟早要关门。
对,你们看看三天没到黑,就惹出了人命官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