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皇一听到鸣竹带着凤宝宝离宫出走了,就像被人抽了骨髓,浑身瘫软没劲,瘫坐在床边,没有了力气,抖颤着手,指着她问:
“你凭什么说鸣竹他们离宫出走了?”
颜丽怜惜的看着女皇,又不得不如实禀报:
“奴才看到御案上放着一封书信,猜想他是不是给您留了书信,然后就离宫出走了?
奴才又翻了衣柜,您才吩咐给太女准备的过冬厚衣裳不见了,还有鞋子、大氅等衣物也不见了。
这是那封书信。”
说完,她双手呈上了一封信。
她觉得那封信有千斤重,怎么也拿不起来拆看。她怎么也不敢去设想鸣竹会带着太女离开她,不会是自己的耳朵听错了吧?自己怎么能接受这个残酷的现实呢?
看到信封上的字迹,她知道是鸣竹。她没有勇气看这封信,这个时候打开读他的信,让大凤女确定鸣竹抛弃了她,实在不爽。在别人的眼里,也看到的是一个失魂落魄的女人。
她把信揣在了的怀里,传旨要见玉佩。
从昨晚到现在,这一连串的事儿发生的让她没有思考的余地,每件事儿都很骇人。
哎呀呀
太上皇醒了,明显有了气息,胸脯在一上一下的起伏着。但是她没有睁开眼睛,估计是不想看到别人眼里自己的丑样子。
“母皇,你还好吧?”
“哎哟哟皇上,你看看孤被恶人整治成了什么样,你一定要替孤报仇,你要抓住他挖心摘胆剥皮点天灯。”
嘘女皇朝她嘘了一声,警惕的朝四周看了看,“母皇,请不要说这种残忍的话,小心被他听去了。惹恼了他,会使用竹叶千刀万剐之刑的。”
“这是人还是鬼呀?怎么把我们的皇上吓得不轻。宫里发生了什么事儿?”
女皇随即将园艺局发生的惨案告诉了她一通,她听完摸摸着自己的光头说:
“这这这明显是红果果的警告,下次他若再出手,就不是剃头,那么简单的事了,他会要了我的命,这人你是谁呀?”
太上皇真是不适应自己的光头,凉飕飕的不说,这样的形象她怎么出去见人呢?还有这光秃秃的眉毛,难看死了。
女皇环视了一下屋子,所有的镜子都被打碎了。也是啊,若是看到镜子里自己的样子,肯定会气个半死,不如就眼不见,心不烦吧。
“皇上,你一定要给母皇出这口气,他把我们皇宫禁苑当成了自己的后花园,随意采撷,随意给人剃光头,随意杀人。
这种狂妄之举,作为这个国家最高统治者,我们是不允许的,你要给孤速速查出这个人来,要给我报仇。”
女皇有耐心的拉着太上皇的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