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蜻蜓在心里羞羞的说,谁要当他的女儿?谁要跟你这个女儿去争宠?等我长大了也是一个大美人儿,我侍奉在他的身边不好吗?
看着粉团子着急的样子,鸣竹赶紧婉拒道,“你还是跟粉团子一样吧,你输了,你将来的夫郎也要由我来挑。”
小蜻蜓歪着脑袋,想问出心底的那句话,那将来可不可以你自己挑自己呀?害怕引起额父的反感,所以硬生生的吞了下去。
小蜻蜓说,“一言为定!那就请额父猜一猜我手中的榜吧!”
这个不是鸣竹随便能猜得准的,他追问了一句,“你是从哪里揭的榜?”
小蜻蜓答到是在都城内的城墙上,鸣竹看了一眼那个榜的质地,是用黄色纸写的,而黄色一般是玉姓皇族之人才可使用,那说明张榜贴榜的这人是非富即贵的皇家贵胄。
这有权有势的人贴榜是要做什么?银子估计都堆满屋子了,美男子也应该是放满后院了。这张榜要寻的恐怕是能工巧匠、回春神医?鸣竹想来想去把宝押在了后者,他信心满满的说,“这是一个招医榜!”
粉团子紧紧的盯着小蜻蜓的眼睛,看到她惊奇的神色,她明白又被额父给猜中了,多亏赌注不是她本人。
“太神奇了吧,额父,这个你都能猜到?这的确是一个招医榜。”
鸣竹一脸轻松的说:
“你们连输了三次,这下我们可以进城了吧?”
他们顺利的进了城门,门口的看守也没有进行盘问。一入城门,眼前就是一只灯火辉煌的凤凰矗立在黑夜中。
走到哪里,鸣竹都要找寻男人的身影,在这个凤舞不夜城,能出现在街头巷尾的男人依然是寥寥无几,那几个稀有的夫郎,也是搀扶着年迈的妻主在逛灯市。
鸣竹看着窗外热闹的景象,依旧内心沉重。这凤舞郡虽然没有向阳郡那样的陋习,要让男人缠着头巾,以镇压他们的贱气、邪气。但是,一定会有其他折磨人的办法?
这个国家欺负起男人来是各有各不同,各成一系,什么缠小脚、裹头巾······都是一部部男人的血泪史。
不知道这个地方会有什么独特的折磨男人的陋习?
从进入这个凤舞不夜城开始,鸣竹就观察到几个不同寻常的地方。守城门的士兵松松垮垮,疏于防范。而凤凰灯楼旁边的守灯人,严防死守,不许路人接近,更不能让一一盏灯熄灭。
这种极端性的一松一紧,真是让人匪夷所思。
围绕着凤凰灯的侍卫们,总是忙着给灯里添油,要保证灯火通明。
凤凰灯楼的前方搭着一个木台子,此刻木台上,有些人在跳鬼面舞,看不出舞者是男是女,他们头上戴着邪恶、丑陋的面具。手里拿着武器,在空中不停的挥舞扑杀,嘴里喊打喊杀。他们穿着宽敞的袍子,太阳、月亮、星星,这些被人们视作神明的物体都绣在上面。
鸣竹还观察到,这个夜市不同于往常的街市,这里没有摆的小摊点,有的就是这样一个舞台和围观的观众。
不同于其他地方的还有,领着夫郎出来逛灯市的妻主都是一些年迈的女人,这些女人颤颤巍巍,他们的夫郎眉头深锁,看起来忧愁如山,苦闷似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