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夜缓缓开口：“没有，自从方子业知道你在找他，就一门心思藏起来了，所有他能去的地方我都找过了，都没看到人，不过以我对他的了解，有两个地方他一定会去，一个是他母亲的墓园，他一定会在走之前去拜祭，一个是明天凌晨的飞机，他一定会在最后时刻出现，不给你半点机会。”

凌佑霆闻言，深深地叹了口气，随即苦笑一声说道：“给我地址吧，我现在就出发。”

“你确定要一个人跑到那种地方去吗？”楚夜犹豫了片刻再次问道。

“你也说了，这是唯一的机会了。”凌佑霆无奈地笑了笑，尽可能让自己的状态表现得好一点。

于是楚夜不再多说，挂断了电话后，很快给凌佑霆发送了一个详细的地址，并且联系了那边的工作人员。

回到现实，再次看着身前这块属于方子业母亲的墓碑，凌佑霆缓缓跪在地上，怔怔地看着。

过了一会儿后，凌佑霆从背后卸下一个书包轻轻放在地上，拿出一对香烛三只香，虔诚地点燃了。随后一次在盘子里放上苹果，橘子，香蕉，点心和饼干，恭恭敬敬地摆放在墓前。最后从包里拿出纸钱和黄酒，按照凌家的规矩依次摆放好，随着打火机一声脆响，火光顿时将周围照得异常明亮，此时和凌佑霆胸前佩戴的菊花遥相交映。

“张阿姨！对不起！我没早来看您！！”凌佑霆朝着墓碑轻声念道，随后一头重重地磕在地上。

“张阿姨！对不起！我没照顾好子业！”凌佑霆再次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