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佑霆脸上洋溢着非常愉快的笑容，语调竟然显得有些俏皮，和平时相比，此时的凌佑霆分外热情，就像十几年没看到司墨寒一般。

司墨寒这时候微微抬头，从书本中梦幻的故事中退了出来，这才微笑着看了看凌佑霆，深邃的眼眸明亮异常。

“你的故事都写在了脸上了，是不是有什么话想对我说？”司墨寒难得打趣一次，很明显今天心情非常好。

凌佑霆一怔，脸颊竟微微红了起来，感觉有点发烫。

于是他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脸，讶异地问道：“看起来很明显吗?我的故事都在脸上？”

司墨寒一笑，没有出声。

倒是齐风立刻插嘴：“你的脸色这么差，眼睛下面青了，眼皮都是肿的，一看就是要么哭过要么就是没睡好，你说你的故事是不是也写在了脸上？”

说完这些，齐风还煞有其事地给了凌佑霆一面镜子，恨不得亲自指给他看。

这时候的凌佑霆才恍然大悟，对着镜子细细地观察起来。

果然如齐风所说，眉宇间都是淡淡的忧愁，一脸的憔悴和疲惫。

“你每次来我这都是小心翼翼的，今天这么热情，说吧，有什么想问我的？”

司墨寒轻轻地喝了一口茶，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