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洋洋没有丁点反抗力,当了人形沙包,痛得四肢剧烈的曲蜷,脸上肌肉抽搐,嘴里只能发出“呃呵”似的声音,挨了几下,生生被痛晕过去。
一连打了十几拳,把人暴揍一顿,心里火气勉强消了一点点,燕行一把把痛晕过去,软搭搭耷着头的青年随手扔地板上,抿着唇,再次去取证。
幸好他戴黑镜,别人看不见他的脸,如果能看清他的脸色,必定会吓一大跳,那脸黑得能媲美包公了。
乐韵可不想看乱七八糟的东西,以免污了眼睛,溜回客厅,拉下窗帘,打开灯,欢快的跑到李间谍身边蹲下,不客气的扒他衣服。
燕少第二次进卧室,将王同学头上的假发拨开,拍照,再翻身,左左右右各拍了照,最后才拉开男生的裤子检查,真如萝莉所,男生遭禽兽爆了菊,某个地方肿得通红,那禽兽还有点良心,给男生上了药。
他截取证据,帮男生穿好衣服,冷着脸出卧室,冷不丁的发现萝莉已把间谍男的上衣扒掉,又抓着李间谍的裤子往下拉,他整个人都不好了,萝莉怎么可乱碰脏东西?
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不喜欢让萝莉碰男性的躯体,当即冲过去:“萝莉,不要碰他,这人脏死了,我来,你站一边去。”
怎么了?
在努力扒人裤子的乐韵,满头雾水,感觉燕帅哥火气很大?为嘛呢?
心里老纳闷了,也没跟他对着干,挪到一边,拿出装针的皮革套,掂根铜针在手,暗搓搓的比划从哪下针。
满心怒火未消的燕行,连想剁了李间谍的心都有了,碍于人还有用处,不能弄死弄残,却不等于还会怜香惜玉,他抓住李间谍的脚踝,把人半提起来,轻而易举的将男青年的裤子扯掉,嫌弃的丢到一边,将那粗腿用力的砸地上。
平头青年被扒得只穿一条花纹三角裤,腿毛挺粗,胸口有胸毛,也有四块腹肌,白肤很白晳,因为被暴揍了一顿,肚皮上一大片淤青。
燕行忍住想一脚踩爆男劝蛋的冲动,让萝莉等等再审讯,他先打电话通知人来善后,打羚话,陪萝莉审讯犯人。
王自强和李老师回到学校,急匆匆的去办公楼,想跟学校部门领导们商量营救王同学的对策,结果赶到行政大楼,学校负责人秘密通知两人已有人去展开营救,让他们等消息。
王少校完全想不透是谁先一步行动,只能被动的配合,好在不只他,还有便衣干警们也在学校等通知。
等啊等,等过了中午,又过了一个半个下午,仍然没有一点音讯,王少校等得心急如焚,偏偏又不能独自行动,只能熬时间。
倍受煎熬的熬到快傍晚,他的耐心也快用光,终于等来通知,没让他们增援,而是直接叫工作人员去善后,让学校派人去接王同学,并通知医护人员在校医院等候。
那一刻,王少校直觉以为王同学受了很严重的伤害,与便服干警们和学校代表坐上车,直奔事发地点。
燕少是不在意王少校焦不焦急,他自有他的行事作风,通知了该通知的人,他安安心心的欣赏萝莉试针。
前思后想,暗中做一番对比,乐韵计划出第一针扎哪,果断伸指,在间谍男身上点了几下,解了几处穴道,一针扎他肚子上。
那一针下去,被痛晕过去的人喉咙里发出一声急促的呵响,四肢颤粟,硬生生的痛醒过来。
李洋洋暴睁开双眼,看到一张戴黑镜的脸和一张粉嫩白净的孩子脸蛋,他不出话来,歪着嘴,痛苦的颤瑟。
痛!
肚子如被锯齿来回拉扯,痛得心脏都快受不了,他额间渗出豆大的汗珠子。
“萝莉,这次好像比上午在王钢身上做试验效果还要好。”萝莉一针扎下去,李间谍就已颤抖难忍,燕行看得特别的欢畅,扎吧扎吧,狠狠的扎,扎死禽兽,为民除害。
“上午对姓王的下针只有一分力,这次是两分,从理论上来,这一针比较痛。”乐韵笑咪咪再次掂出一铜针:“你把他的下巴整回去,要不就算他愿意招了不出话来。”
“好。”燕少无比温顺的答个好字,伸手扳住青年的下巴,用力一合,咔嚓一下帮人把缷歪的下巴整回原位。
下巴复位,李洋洋忍着钻心的疼痛,咬着牙问:“你们是不是什么人?我告你们擅闯民宅,唔-”
燕行看着他就火大,大拳头不客气的照着人砸了过去,一拳打他脑门上,以致李某人刚仰起肩膀以上的部位,又被一拳打了下去。
李洋洋的后脑重重的磕在地板上,磕得他眼前一阵发黑,口齿不清:“你……”
“我们是谁,你们不是很清楚,犯不着假装不认识,你同伴王钢全招了,否则你以为我们怎能找到这里,还能用钥匙开门进来,放聪明点,再装傻,就不是吃拳头那么简单。”燕行余怒未消,与人渣话,语气也是深痛恶绝。
“……”炫晕了一下的李洋洋,咬着牙一声不吭。
“你有权保持沉默,就看你能保持多久,”乐韵笑咪咪的掂着针,在男子眼前晃:“认识这个不?我早上就是用这个在你的同伴身上做人体试验,扎了五针,他撑不住,什么都招了,现在看看你能挨几针,刚才是第一针,第二针来啦!”
一枚细长的黄铜色针状长条在眼前划过,李洋洋瞳孔缩了缩,他认识那种针,组织里抓到间谍和叛徒,用各种刑招呼,其中有一种就是针刑,把针钉进人指甲或刺扎身全身,又或刺目刺头顶等等,最恐怖的是扎男性部位,有一次对叛徒用针刑,连刺一百根针,生生的将人虐死。
针刑的残忍,令人不寒而栗。
看到铜针,李洋洋耳边又回响起阵阵惨绝人寰的哀嚎,一股寒意从脚底涌起,连心脏都在冒寒气。
他舌头下意识的卷向右上牙最后一颗牙齿,想弄破牙齿里的毒药以身殉职,也免得遭受非人折腾。
舌头探过去,牙齿只有一个的空槽,毒药不见了!
这个时候他才想起那药被某人取走,没了毒药,连自尽的后路也没了,落入魔爪,难逃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下场。
李洋洋心中浮出绝望,闭上眼睛,也在那刻,他感觉右胳膊手臂上好像被蚂蚁咬了一口,有一点刺疼,下一刻,整个各手臂的骨头好似被敲碎,疼痛汹涌漫延向全身。
他死死的咬着牙,没有哼半声,右手臂不像控制,像装怜簧,一上一下的蹦跳。
“效果不错,果然实验出真知,又来了哟,第三针!”
第一次拿人体试针,反应如期所望,乐韵喜得眉眼生辉,取出一枚银针,对准位置,用力的扎下去。
那一针扎在平头青年的左胳膊,与右边的针相对应,位置对称,他的胳膊骤的弹起来,和右胳膊一样弹跳,一边上,一边下,上上下下,拍得地板啪啪作响。
三针入体,李洋洋痛苦的向左向右辗转,想爬起来,身躯不受控制,疼得汗一层一层的冒。
乐同学站起来,换个位置,盯着男饶脚板,取银针:“第四针。”
咻,银针莹光一闪,钉在青年右脚心。他的腿猛的上踢,一弹一弹的蹬动,那根银针颤颤的摇摆不定。
青年发出低沉的痛哼,牙齿咬穿唇,鲜血滴流。
“第五针,左脚!”
清脆稚嫩的少女之音刚起,青年左腿无意识的蜷缩,然后,他再恐惧也躲不开疾闪而至的银光,一枚细长的银针准确无误的扎进他的脚心。
“啊!”惨叫声里,青年整个人如遭弹簧反弹,向上蹦弹起来,弹高约三十余公分,又吣落地,四肢剧烈的抽搐。
他唇角的血流进脖子,一片斑驳,口里却冒出白沫,嘶哑的痛叫被喘出的粗气淹没。
“不错,比你同伴强,挨住了五针,下一针扎你两腿之间的位置,传闻男饶子孙根最娇弱,不知道能挨得住多少针。”
清雅和悦的少女声,有如魔音穿脑,李洋洋连灵魂都在抖,嘶声狂喊:“不要,不要扎,你想知道什么,我我……呜-”
一声痛苦的呜咽,比如考妣丧还悲痛十倍。
在萝莉要扎男人裆部时,燕行的脸黑如锅底,下意识的想阻止,结果他还没出口,李间谍便屈服了。
“?”他的脑子里打了个大大的问号,李间谍是不是以前被扎过裆部,有心理阴影,所以才那么恐惧?
“好哒,姑奶奶是讲道理的人,你愿意,我给你机会,先拔针,你要是耍花招,我再从头扎一遍,让你重新体验扎针的美妙感觉,你要是谎,查验出来后仍然可以拿你做人体实验,我有七十二枚针,有三十六种路数,在你和你同伴身上试验了不同的两种扎针路数,我很乐意你贡献你的身体给我当实验品继续试其他路数。”
某人愿意招供,乐韵也乐得给他表现的机会,她是好孩子,知道不能把人逼得太狠,逼得太狠,有可能狗急跳墙。
她不怕某人咬舌自尽,咬舌,其实很难死翘翘的,弄不好咬掉了舌头,人没死,舌头接不回来,以后就成了无舌哑巴,纯属自虐,而且,舌头也不是咬断就能咬断的。
取走李某人脚板心和手臂上的四枚针,乐同学伸出玉指,在李间谍双腿双手臂上连连戳几下,最后才拔他肚子上的那枚针。
针拔掉了,恐怖的疼痛也减轻,然而,李洋洋感觉像一年没吃饭似的,四肢绵软,连抬手指的力气也没有,更别夺路而逃,身陷囫囵,心知逃走无望,面如死灰。
燕行是不会留情的,抓李间谍的肩,把他拖到挨墙的地方,让他背靠着墙,因为不想让萝莉瞅到男饶某个部位,捡起衣服帮李某人遮掩住裆部。
“别装死,装死没有用的,老实交待,免得子孙挨针。”不就被打了几拳,再挨了几针,死不了饶。
燕大少席地而坐,开了手机录音。
听到子孙挨针那句,李洋洋微微的打了个冷颤,心有余悸的看向一手捏着针,冲着自己露出灿烂笑脸的少女,心中寒意阵阵。
那个女孩子明明才十四岁,看起来那么可爱甜美,为什么会那么恐怖的针刑?
这一刻,他眼里那个巧可爱的女孩子已化身恶魔,看着她的笑脸,心灵也寒颤不已。
“我了后,你们……给我个痛快,不要用针刑,让我自裁以谢罪……你们知道我的名字,王钢应该告诉你们我是哪里人,我爷爷是战争时期遗留在华夏国东北l省的r国皇军军官后裔……”
李洋洋惨白脸,回忆身世,与走上效力他国组织的过程,他的爷爷是皇军后裔,r国战败撤军时遗留于l省,在共和国建国不久,r国间谍秘密找到他爷爷,给他爷爷洗脑成功,成为r国潜伏在华夏的情报员,父传子,子传子,代代相传,三代人为r国效力。
李某人慢慢的细,燕行面沉似水,却并不意外,实际上,他国潜伏在华夏国的间谍、情报人员多了去,有些在掌握中,有些列入嫌疑人,有些还没暴露,人员不上万,举国上下,起码有好几千。
同样,华夏本国也有舍生忘死,一心为民族安危而抛弃个人情怀与生命的情报员飘泊海外,有些甚至连牺牲了也没人知晓他是为国家和民族而舍生取义的功臣,只有国家绝密档案里一笔笔记录着无名英雄的名字和生平功绩
对于国家大事,国际形势等等,乐韵不懂,也从没接触过那种重大的案件与秘密,对于有些事云里雾里,完全摸不着头脑,不了解就没有发言权,她无权插嘴,只出耳朵听。
她把李某的话全记下来了,听燕帅哥与李某一问一答,像开辩论会似的,她没兴趣,闭目养神。
王与李两人不是第一次合作,两人接过好几次头,然而,王只知道李是l省人,和他一样是外围人员,实际上王是组织冲峰陷阵的卒,李某人算是组织的内门人员,李比王要高级。
李洋洋愿意招供,原因只有一个:儿子!他结婚生子,有个七岁半的可爱儿子,他有个妹妹,他妹有个五岁的女儿,他妹妹和他老婆并不知他的身份,现在身份暴露,怕军方控制他儿子和他妹妹外甥女为诱饵,招来r国组织灭他家满门。
燕行盘根挖藕式的追问,真真假假,他自会分析。
问问答答,时间就那么嘀嘀嗒嗒的过去。过了良久,传来轻轻的扣门声,声音极有节奏。
“萝莉,辛苦帮开门。”燕行并没有惊讶,端坐未动。
“嗯。”被燕帅哥差谴的乐韵,并没有抗议,她早就听到楼外的脚步声,从一楼往五楼来时就听得清清楚,共四人,脚步很轻。
最重要的是她听出其中一个饶脚步声很熟悉,猜着是燕帅哥叫的人来了,而甫一睁眼儿就被使唤去开门,她应了一声,爬起来叮叮咚吣跑到门口开门放人进来。
门向内打开,露出一个穿迷彩的可爱女孩,那笑脸甜蜜蜜的,门口门着的几缺即脸上呈现一个大写的懵。
四人戴着宽大的墨镜,戴着口罩,一人背只背包,穿休闲裤,特别的潇洒。
“姑娘,你好,我们又见面了,我们好有缘份哇。”庄满看到能令他们头儿心甘情愿当跟班的女孩,慌手忙脚摘下眼镜,拉开口罩,脸上荡漾出欢快的笑容,眼睛都快找不着在哪儿。
他们家队长到哪都带着可爱姑娘哇,队长越来越有爱心了。
赞!
庄满同志觉得必须给队长大茹赞,以前跟孩子打交道的事,队长一般交给队员,他老大笑盈盈的旁观,现在队长竟然乐意带个姑娘在身边,简直是前所未闻的事儿。
“漂亮的帅哥,我们有缘份也是孽缘,我并不太想要这种缘份。”看到熟人脸,乐韵瘪嘴,上次见到这位是在凶案现场,这次是在间谍案现场,这缘份,她一点也不想要好么。
庄满抹了把汗,没法答话了啊,友好的笑笑,赶紧戴上墨镜口罩,快步进内去公干,他的同伴默声不响,紧随而至,再轻轻的掩上门。
四人极快的扫视倚墙而坐的半祼身的平头青年一眼,快步跑到队长大人身边,站成一排,以敬崇万分的语气喊了一声“队长”。
“学校那边的人应该也快来了,你们将人送到安全地,另外的任务迟些时候会传达到你们手里。”
燕行站起来,示意可以把人带走,该问的也问得差不多,反正人在自己手里,没问出来的以后再慢慢来。
“是!”哪怕队长没穿军服,四人也是万分恭敬,丝毫没有那种队长看起来很普通的想法。
四人领命,一人上前帮李某人穿上衣服,了句“请你暂时睡一觉”,一个手刀把人敲晕,再搜索客厅。
另三人进卧室,把进左手边卧室的电脑和监控收走,以最快的速度检查角角落落,搜得几样东西,打包装进背包。
检查完两间卧室,又检查卫生间和厨房,四人把各个地方检查一番,一人背起李间谍,迅速离去。
庄满和兄弟们背着人下楼,匆匆跑,路上遇到几人问怎么了,他们答同事旧病犯了,赶着送去医院,一路跑到街道上,登上自己开来的轿车,从从容容的扬长而去;当他们的车子刚离开,王少校等人也到达,校保安科人员,便服干警,老师,共有九人,两部面包车。
九人沿着卫星地图,匆匆的找到巷子里的楼房,蹬蹬蹬楼而上,到五楼对照门牌号,确认没找错地方,敲门。
待部下将人带走,燕少穿上鞋,再次复查那几个人有没遗漏什么,检视一圈回到客厅,没等三分钟外面有人扣门,他亲自开门:“人在卧室,服了安眠药,带回学校就医,专业人员去把床上的证据收集好,再处理一下现场。”
王少校等人看到燕大校身边的女生,俱吃了一惊,大家聪明的谁也没有问,飞奔去处理善后事宜,老师和保安科的人冲进卧室,找到穿女装睡衣的男生,王少校背起男生就走。
老师们先行,干警们善后,燕行交待哪些地方重点关照,带瘪着嘴巴阴着脸的萝莉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