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呢。”一刀剪欢快的应了,冰姐让她教导,她可以慢慢搓磨着玩,反正只要不把人弄死弄残,都没关系。
冰姐不准备管,站起来坐到桌旁拿过报纸,慢悠悠的看,管教新人之类的手段,比起黑道上的手段实在不够看,所以,她没多少兴趣。
肥妹机灵的很,搬个板凳,蹬蹬的送给一刀剪:“一刀剪,站着多累,坐着慢慢跟人聊。”
“谢啦。”一刀剪笑咪咪的坐下去。
“自家姐妹,不客气。”肥妹眯着眼笑笑,粗壮的像腿的胳膊一伸压在新来室友的身上。
她五大三粗,膀大腰圆,走路平底布鞋摩地都是带着“踏咚踏咚”的声响,手臂压在乐千金肩膀上,只稍稍用力,乐千金肩膀发麻,腿一软,栽坐于地。
“娘皮的,我只是挨了你一下你就倒下去了,这技术水平真高,碰瓷专业户啊。”
肥妹瞪着细眼睛,鄙视不已:“明明规定建国后动物不许成精,为什么这年头还有那么多长得细皮嫩肉的狐狸精满地跑,勾引饶狐狸精就该拖出去烧死,不用三昧真火,一把汽油火和然气火就能让狐狸精露出真面目。”
一个揪着头发往上拉,一个用胳膊将自己往下来,乐诗筠成了五马分尸中的尸,痛得鼻涕眼泪直流,哽哽噎噎,抽泣的上气不接下气。
肥妹松开臂膀,肉肉的大手捏住新饶下巴,将人抬起来,瞅着一张鼻涕眼泪糊在一起的女人脸,嫌恶的皱眉:“好丑,真不知被剪了东西的那渣男眼睛长在哪,怎么会看上你这种货色,这脸,啧啧,恶心!”
“这个世界有化妆品那种玩意儿,一只母猪都能整成美女,这烂货本来就有点姿色,再稍稍整一下变成高洁圣女也不是什么难事儿。男人嘛,就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对于送上门来的母动物一般不会拒绝的。”
一刀剪伸脚踢了踢乐千金,笑咪咪的:“肥妹,男人除了看脸还看胸,这女人胸不错。”
“确实不错,也不知在哪整的。”肥妹欣赏新来人员的胸,女饶胸确实有点大,波涛汹涌,不过,这样儿还不至让渣男为骚货神魂颠倒,连自己未婚妻都送给别的男人,除非床上功夫也一流。
“她这胸在她老家整的。”
“我检查检查看看塞的是脂肪还是乳胶。”肥妹一双大爪子探出去,去帮人检查胸围。
“啊-”胸被人狠捏了一把,乐诗筠痛得再也忍不住,尖叫一声,一手抱头一手抱胸。
“鬼哭狼嚎个什么?男人摸摸就嗲叫,女人摸摸就鬼嚎,贱人就是贱人。”肥妹掐了一把,用力掐。
乐诗筠疼得眼泪哗的涌出眼眶,死死的咬住唇,她知道如果她叫痛,她们下手只会更狠,胖子又掐又捏又拧肉,她疼得浑身战颤,就是不敢喊痛,冷汗一层一层的湿,和着眼泪一齐流。
肥妹折腾了几下,顿觉没趣,将人丢给一刀剪:“一刀剪,你慢慢教,我坐坐去。”
她在新来女饶手臂上狠狠的拧了一把,走就走,跑回放板凳的地方,拖个板凳坐着围观,看戏什么的,她的最爱。
乐诗筠头发被人揪手里,也等于被人揪住了命根子,根本无法反抗,而且,她一直关押,来之前又受了心灵打击,现在是精神与肉体受到了双重打击,脆弱得很,也没力气反抗。
手无缚鸡力,只能任人宰割。
被肥妹掐了一顿,她疼得发抖,等胖女人走了,她神经再次紧绷,缩成一团,瑟瑟发抖。
她怕!
她怕甘紫华,甘是个心狠手辣的,敢把一个男饶凶器剪掉,还将男饶子孙根废掉,甘对未婚夫都能下得了手,何况是对她,甘对她恨之入骨,能逮着机会怎么可能放过她?
她作梦都没想到,竟然会在看押所里遇上甘紫华,明明半年前甘紫华就被抓,按理应该在监狱,却没想到还在法院看守所。
初见班房的那一瞬间,她就认出了甘紫华,她是在入青大后一次宴会上认识甘,曾经也算是朋友。
甘紫华家跟她家不相下,甘也算是富二代千金,有一位未婚夫,姓焦,焦家是二等富豪中的佼佼者,因焦家有人从政,对于像甘家一样的商人家族能跟那样的人家结亲无异于找到一棵大树。
去年,因为家族生意原因,乐家出现危机,她用零手段,让甘的未婚夫跟她睡了一晚,从而成功的解决掉公司危机,之后私下里也有过几次幽会,谁知一次不心被甘紫华当场人脏俱获。
为了堵住甘的嘴,她给甘下药,将甘送去给公司生意伙伴,成功的毁了甘的声誉。
没想到甘是个决绝的,忍辱负重忍几个月,一次乘她未婚夫喝醉,她将人接走,然后实施报复,残忍的推毁男人一生的性福。
乐诗筠千算万算也没算到,几个月之后,她竟然也进了局子,还与甘关押于同一个宿舍,这简直是要亡她。
初见甘的那刻,她只希望甘失忆了,早忘记了她这个人,然而,那是奢望,甘不仅记得她,还是刻骨铭心。
乐诗筠被恐惧淹没,连牙齿都在打颤,甘紫华一定会弄死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