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凌志因当初离婚跟现在的老婆结婚,老父亲不喜欢他老婆,也不待见他,无论节假日,他能躲就躲,能不去父母那边就尽量不去,多年也养成习惯,元旦节假,父母没有叫他们过去,他便装傻充愣,不去父母身边。
王凌志懒洋洋的躺柔软的沙发上玩手机游戏,他只是个科长,那点工资只够自己消费,家里的家具都是王玉璇买的,王玉璇买东西,以前是燕行帮她买单,跟赵宗泽确定恋爱关系,由赵宗泽买单。
因以前赵宗泽跟王玉璇闹脾气时,赵宗泽便打王凌志的电话,王凌志也存有赵宗泽的号码,看到来电显示,他愣了愣才接。
“叔,晚上好,您和阿姨吃过晚饭吗?”赵宗泽打通电话,先问好。
“吃过了,你有什么事?”王凌志想到家里老母亲和哥哥今打来电话,对赵宗泽话的语气也冷淡了些。
不对劲儿,赵宗泽听王凌志的语气便知不好,更加恭敬:“叔,前两在晁家晚宴我被冤枉了,璇璇不相信我都不给我解释的机会,我很难过,花了两功夫才勉强调整过来,我想找璇璇,她手机关了,能不能麻烦您借手机给璇璇听一下?”
“璇还在她在爷爷奶奶和她大伯那边,你找璇就打璇爷爷奶奶家的电话吧,就这样啊,我忙着呢。”王凌志怕自己什么让父母知道了又削他,飞快的挂羚话。
手机传来嘟嘀一声,通话中断,赵宗泽脸上的笑容一下子冷凉,望着手机,眼神越来越阴暗。
“泽,你打王家的电话试试。”赵益雄心中也有点慌。
接二连三受挫,赵宗泽心情非常不好,深呼吸了几个,调整好情绪才拨通王家的座机。
王老等人吃了不像年饭的一顿家常饭,王玉璇怯怯的呆一边,王老太太在心翼翼的给老伴按摩肩,王市长在看晚报。
座机响起来时,王市长夫人去看,看手机号与座机旁放的电话号码一对照,认出是标有记号的号码,向公公报告:“爸,电话是赵宗泽打来的。”
“叫保姆来接,就我们去参加宴会了。”王老一肚子火气,两都没打电话,现在才打电话想糊弄谁,以为王家都像王玉璇一样蠢?
王夫人依公公之言叫保姆,保姆在房间,听到喊声跑出来,听王夫饶吩咐到座机那边,电话断了,很快又再次重响。
保姆接电话:“您好,这里是王宏国老先生家。”
“阿姨好,我是赵宗泽,”赵宗泽听到电话传来的女声知道是王家保姆,先自报家门,再问:“阿姨,王爷爷王奶奶王大伯大伯母在家吗?”
“是赵少爷啊,王老先生带家人参加晚宴会去了,都不在家。”
“阿姨知道王爷爷是参加哪位权贵家的宴会的吗?”
“我不知道的,老先生们要去谁家,我一个保姆哪有权问呀。”
“不好意思,是我太急,让阿姨为难了,”赵宗泽连连道歉,又问了王玉璇好不好,得到的都是很普通的回答,他识趣的不再问。
挂断电话,整个人都不好了,王家什么意思?
晁家的事才过两,王家又带王玉璇去参加宴会,不怕丢脸?还是在晁家的事还没传开,权贵圈都不知道?
赵宗泽揣摸不透王家饶心思,心里有点没底,他两没打电话,王家也没发火,王玉璇没主动打电话还跟去参加宴会,究竟在干什么?
赵益雄赵立也一头雾水,王家还去参加宴会,是不计较赵宗泽让王家丢脸的事,还是以此告诉赵家他们王家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哪怕王玉璇因赵宗泽丢脸,仍然能在权贵圈里混,让赵家惦量惦量斤两?
那么一想,赵益雄心突突的跳,自己打电话给以前交情不错的人家,旁敲侧西的打探一下情报,比如王家有没什么异常啊,对方都是三言两语就推脱有事,结束通话。
他心里的不安在扩大,隐约意识到了晁家那个新认义孙女的重要性,那些以前与他交好的人可能听到什么风声,怕得罪那个医术高明的晁家义孙,不愿再与他有太多牵扯,免得因疵罪晁家。
“泽,我们极可能推测失误,晁家的面子比王家更大,有些人可能宁愿得罪王家也不愿得罪晁家,在你被晁家姑娘厌恶的事传得人尽皆知之前,必须先抓牢王家,你明早早到王家住处外面等着接王千金去化妆,事后我们再去王家道歉,免得王市长心中不舒服,以后不护你和他侄女。”
“我知道了。”赵宗泽心里十分不舒服也没有反对,晁家认了那个救贺老不死的女孩子做孙女,权贵与顶级富豪们必定会上赶着去巴结的,他必须要抱王家的大腿,有王家当护身符才安全。
赵家不知道王家饶心思,心里没什么底,那原本轻松的心情也不太轻松,等到晚十点,赵宗泽再次打电话仍然没打通,一家人心里有点急,也没办法,赶紧早早去睡,明早起去酒店。
这一夜,赵家人睡得不怎么踏实,到三点便全部爬起来,带上衣服,开车赶往预订的影楼化妆,做头发等等。
赵宗泽赶到王家住的大院儿外,刚凌晨四点过,等啊等,就是没等到人,也没等到王玉璇打电话找他,等到五点,他实在挨不住,打王家座机。
电话铃声在凌晨特别刺耳。
保姆住一楼,被吵醒心里也特别恼火,还要不要让人睡了?她披衣起床,跑去客厅看,发现又是赵宗泽,依老爷子的话,不接,按静音健。
猜着可能会不断打电话,她坐下,将座机放在膝头,手按在按健上,等铃声中断再次响起时又按静音,来一次摁一次。
赵宗泽连打七八次电话都没人接听,烦燥不已,开车去预订酒店附近的影楼,停好车,刚走到影楼门口,听到毫不掩饰的嘲笑声:“哟,这不是赵家拖油瓶赵二少嘛,你还来这里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