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十五牵住了牛,乐韵欢蹦着到牦牛身边,拍拍牛的肩膀,笑嘻嘻的翻身爬上牛背,坐得稳稳的,开心得见眉不见眼,乐家以前也有牛,她能爬牛背上去坐,后来因为爷爷去世,没人管牛,那头牛便由周满爷爷买去养着,至今还在。
美女轻飘飘的跃上牛背,贺明智都有点傻眼,姿势太帅了,比他还利索啊,美女难道就是传中的万事通?
确认萝莉坐稳了,他牵着牛慢慢走路,牛背上的姑娘笑容灿烂,走了百来米,萝莉叫停,翻身跳下牛背。
“美女,怎么了,是不是颠波不好受?”贺明智赶紧松开缰绳,跑到萝莉身边问。
“没有,牛累了,需要休息。”乐韵拍拍牛脑袋,轻快的在草甸子上蹦跶,5月的高原草原青黄相接,有枯草也有冒芽的嫩芽,荒败与生机共存,就如z省的环候与气候一样矛盾又互相包容。
“美女怎么知道它累了?”贺明智陪萝莉走向扎营的地方。
“我是医学生啊,人也好动物也好,疲惫与生病都有征兆,看看,听听,闻闻就知道了。”
“美女,我外婆她……身体健康指数好不好?”贺明智迟疑一下声的问,美女医生没有什么,他觉得他外婆身体大不如前了。
“比你们家的大老太太好一些,又不如你们家三老太太,她老人家心境平和,心宽体胖,仅指身体的话,如果不出意外,眼前一年半载没有危险。”
贺明智微微的蹙眉,美女的意思是他们外婆的健康并太乐观,因为她的是一年半载,而不是三年五载。
因为太奶奶的健康还压在萝莉肩头,他又不好立即请萝莉帮外婆诊治,毕竟现在就在外婆家,如果现在请她帮忙,总感觉非常不合适,他决定等回京后再找时间跟萝莉外婆的健康问题。
贺十六为了证明自己不是闲人,帮着哥哥们搬东西扎帐蓬,当看到十五哥陪萝莉玩耍,那叫个嫉妒啊,却只能嫉妒,谁叫他不懂藏语。
乐同学蹦回营地,看帅哥们有条不乱的工作。
帐蓬太大,所以扎起来比较费时间,几个帅哥费了几十分钟将两顶帐蓬稳稳的扎立于地,在里面铺上防水布,软垫子,再铺地毯布,每个帐蓬都摆一只烧牛粪的炉子,还有盆和烧水用的不锈钢壶。
两顶帐蓬一顶用于收购虫草的人员们住,一顶是贺家兄弟们陪萝莉住,扎好营,从车上提来少量干牛粪,先烧起火熏暖帐蓬,坐等另外的运货车来。
村民们扎好帐蓬,有些人又回村去运牛粪等需要的物品,正式挖虫草日是16日,前面几都是村民扎营运物品的准备时间,至于扎好营的人也不会偷偷上山挖虫草,因为挖草之前还要举行祭祀活动,然后才开山挖草。
贺明俊在路上接到运物资的车辆带着到扎营的地方,他们迟了两个钟,到达的时候都快中午,众人又七手八脚的搬物资,有睡袋和私人行李,还有些牛粪和无烟炭,用纯净水桶装的矿泉水,做饭用的锅碗瓢盆用品,还有米和蔬菜、干粮等物品。
整理妥当物品也到午饭时间,次尼夫妻和旺堆夫妻做了午餐款待客人们,众人一起享受藏式大餐。
下午,贺明俊和败贺明韬开车和舅舅们回村去帮搬燃料,到半下午时分,一家燃料公司也将贺家兄弟订购的干牛粪燃料送到村里,并帮将燃烧运至扎营的地方才离开。
到下午,村民们在外的孩子们也回村到扎帐的地方居住,等着明开山挖草,其中也包括达瓦的孙子孙女们,次尼有两个男孩一个女孩,旺堆有三个男孩一个女孩,普布也有四个孩子,巴桑只有一儿一女。
贺三贺十五的老表们是成年人,而且已结婚嫁人,就贺三老大不少了还是只单身汪,贺十五还在读书,另当别论。
达瓦的孙辈们有两个参军,有两个大学或大专毕业回故乡工作,没上大学的孩子至少也读到初中,可以达瓦家在村子里也是很有头脸的一户。
达瓦家拿国家薪水的孙辈没有回来挖虫草,是在外做工的几个孩子们有时会回家挖草,有时也不一定会回,有时只会挖几。
达瓦家的孙子们也没分谁家谁家,都是在一起住,年青一辈也带有孩子,大的七八岁,的也有三四岁,非常热闹,贺家兄弟们和表兄妹聊话,吃饭。
乐韵记忆很好,但是,面对那么多的人名,而且很多名字极为相似,她也表示头晕,幸好有孩子,她和孩子们玩,吃糖果,看课本,顺便指导他们功课,也荣幸的收到一片崇拜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