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我收了礼物就要尽力干活的,还不太好意思收人家太高的医药费,我要贡献出好多药丸子,想想心老疼了。”笑得傻里傻气的乐韵挨捏脸蛋,抱头护脸的保护自己,啊唔,收礼是很开心哪,但是,礼物不能白收,这下,她必须要让法拉利先生健康得像头牛才不辜负老法拉利先生的厚望。
嗯?燕行原本低落的心情骤然一亮,那谁之所以送萝莉礼物是因为要请萝莉救命?不是因为其他原因?
“我就琢磨着为什么会有人送飞机给乐乐,原来是要找乐乐看病啊,一定是有个钱人。”晁老爷子明悟,就嘛,好好的哪会送什么飞机,原来是有所求啊。
“嗯嗯,爷爷奶奶,您们是不知道啊,那人是个超有钱的大土壕,他的腿是金大腿,”乐韵笑得嘴巴咧得老宽,抱着爷爷奶奶的胳膊往回走:“原本呢,我是想收他一亿欧元的医药费,他又送礼物又用人脉关系让我拿到了也门的签证,现在我都不好意思收太多辛苦费啦。”
“我的啊,一亿?”老夫妻俩差点被口水呛到,是什么疑难杂症啊,以致乐乐开口就是上亿的医药费?
燕行望,一亿欧元差不多等于8亿,岂不是代表着那谁的病比他太姥姥还严重?
“对哒,就是一个亿,大土壕的宝贝孩子有病,为他孩子的病,我跑遍欧洲、非洲、美洲、亚洲四大洲找药材,我不是在空中飞就是在满世界跑,餐风食露,跋山涉水,我的腿都跑得瘦了,我容易么?”
“嗯嗯,我们团子那么辛苦,收一亿不多,多乎哉,不多不多。”晁老爷子收起震惊脸,改而无条件的认为团子做得对,收一亿不冤。
晁老太太笑得花枝乱颤,老头子竟然也有没原则的时候,难得啊。
老两口正想搂着粉嫩嫩的乖孙回家,听到楼上门口的可视电话响,因为方妈等在二楼,他们也没管,往内走时听到方妈接电话,转而方妈朝下喊:“老爷子老太太,又有人给四姑娘送礼来啦,车子到了门口,很快就会到达。”
“啊?”乐韵懵懵的摸头,这个送礼的是谁啊?
“哦,礼多人不怪,来吧。”晁老爷子淡定的不能再淡定,乐乐连直升机都收到了,还有人送礼有什么好奇怪的?
晁老太太深以为然,乐乐去年满十五岁来了一堆人送礼,今年满十六岁又有人送大礼,团子人气好高哇!
燕行:“……”果然,这是要逼得他无地自容的节奏。
有人来送礼,该咋办?
晁老爷子晁老太太欢欢喜喜的拉着粉团子走到别墅楼门站着,看看来的是何方神圣;燕行先去厨房,看到面包烤好了,关电源,也跑外面看是谁给萝莉送礼。
方妈报告了老爷子老太太消息,又回屋通知李叔等人做好准备,她和男人赶紧下楼去大厅收拾一下桌椅,准备瓜果。
这边刚做好准备,一位门卫跑着带着一部货车转进晁二爷家别墅楼前的路,门卫完成引路工作先撤,货车沿着硬化路驶向别墅楼,到敞开的院外看到别墅楼前有人,猜着主人们已知,司机驱车进院,在楼前倒车,将车尾朝向楼房。
货车是部中型厢式车,机座限四人,也坐着四人,两司机,两跟单人员。
车停稳,四人下车。
燕行指挥车子倒车,等它停妥,先代萝莉去招呼,陪四人去见主人。
跟单员负责人是位四十余岁的中年人,全身上下收拾很整齐,见到精神烁矍的两老人和一个长得白嫩的女孩就知谁是主顾,跑着跑两步往前,先向老先生老太太问了好,对着姑娘露出最谦和的笑脸:“您一定就是乐韵姐,我们是港城一家运输公司的工作人员,我们公司受yi国的一位外国朋友委托从缅国运送一些翡翠原石给您,请姐先验货。”
翡翠原石?难道是米罗教父的杰作?乐韵微微怔了怔,灿灿微笑:“辛苦大家了,您们千里奔波将东西送进京不容易,请先进屋喝杯茶。先生贵姓?”
“乐姐客气。”四人一致客气的回应,负责人操着带着粤音的普通话热络的回应:“我姓陈,您称呼我陈即可,委托托运原石的老先生嘱咐我们尽量在中午前送到,我们原本昨到达首都外,对首都的路不熟,走错了一条路绕了一大圈,路上又堵车,来迟了,还请您见谅。”
“不用在意那点细节,首都的路能把人绕晕,让我开车,我能在内环路转一找不到正确的方向。”送货人员绕弯儿了,乐韵也理解他们的辛苦,请客人进一楼客厅。
晁老爷子晁老太太热情的招呼四位青年坐,问他们有没吃午餐,喜欢喝什么饮料。
四位中青年客客气气的在堵车的时候去过饭了,方妈沏茶;胡叔依姑娘的吩咐去拿饼干和面包,请客人吃点心。
燕行坐在一旁当陪客,顺便又蹭到一个香喷喷的面包。
四位送货人员领受主饶好意,吃点心,吃零心,原本疲惫的心灵瞬间被治愈,又喝了两杯茶,也不拖泥带水,将文件拿出来给娇嫩得像朵初开的紫荆花一样的女孩。
文件是原石的详细记录,每块石头都有拍片,记有标号和重量,每张图纸都有签名,还有一份是总纲目录。
看到签字,乐韵眨眨水灵灵的大眼,会心一笑,果然是米罗的教父先生的手表!米罗是土壕,他的教父也是个土壕。
大大的原石共有五十多块,最大的一千三百多斤,最的两指宽,型翡翠都是半焖料和明料。
浏览过一遍目录和图片,乐韵随四人去验货,打开货厢,印于眼帘的就是最放中间的那块大块头,大块头下边还铺着木架子。
块石头用筐子装,石头装满了大半个货厢。
胡叔二话没,去将铲车给推来,和燕少一起帮着缷货,让送货人和四姑娘验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