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条一根约一斤重,四条共有四斤。
“金条啊……”
瞬间的,乐韵心里闪过了无数猜想,家里明明有金条,爷爷却宁愿当它没有,哪怕日子过得那么艰辛也没有拿出来换钱,绝对不会是吝啬,只可能是有不能露财的理由。
如果金条能够面世,拿出来换钱,她爸的腿也不会被耽误,爷爷摔伤后也不会拖得不治身亡。
乐韵的心情低落了下去,将金条原封不动的包起来放一边,拆四方形的油纸包,东西被包得很仔细,有两层油纸,有一层布,拆了布层还有一层绸绸,最后是一层棉纸。
打开棉纸,里头是本手工线订书本,以牛皮封面,订书的线是蚕丝线,翻开牛皮填面,里面是棉纸纸张。
翻了一页,乐韵将书本翻过来,从背后往前翻,第一页空白,再翻一页,用繁体古字写有一行字,古体写法,字坚直排列,从右往左共两行,有一行字是古甲骨文,她认不全,另一行是篆体,她勉强全部认得全,共四个大字:乐氏家谱,在空了大约三个字的地方有两个字“之三”。
若没猜错,那本家谱是第三本。
棉纸上的字清晰如新,篆体字形端正严肃。
看到篆体字形体,乐韵眼窝一热,心中忽的酸意潮涌,那种字体她太熟悉了,爷爷以前教她认字,用毛笔写字用的就是那种字体。
但是,她知道谱书不是爷爷写的,因为她认得爷爷的字,爷爷的字体是模仿谱书上的字体书写方式和形态,每种字体都可模仿,模仿得好有如一个人所写,就如仿宋体很容易模仿。
她没有看,合上书本,谱书可以慢慢研究,如今最紧要的事是先看爷爷和太爷爷留下的遗物。
再拆另一个油纸包,仍然是两层油纸,布,绸缎和棉纸,里头仍是谱书,写影之五”,再次连拆两个油纸包,拆出“之二”“之一”的两本谱书。
四本谱书当初是叠加起来放在一个地方,再拆另一堆的油纸包,层层叠叠的包装内仍是一本谱书,用繁体的篆体字和简化的楷体所写。
仅只一眼,乐韵就认出用楷体写的简化字是爷爷的手笔,仍然先放一边,再拆油纸包,拆出来的是几份书信,一份写着“乐韵启”,另一份是爷爷的名字,还有两份没写名。
她忍着先不拆阅,继续拆另几个油纸包,拆出四本手抄本的线装医书,两本手札,一叠厚厚的手抄药方。
最后拆一个四方形的东西,剥开油纸后露出个木盒子,盒内用丝绸包裹着几件物品,一块羊脂玉佩,一支漂亮的白玉簪,一支两指宽六寸长的玉简,一块长方形、似盾非盾、似玉非玉材质的牌子。
每样物品都极为古朴,尤其是那块牌子,雕刻着复杂精美的花纹,两面都刻有似字的图案,透着肃杀锐气。
看到盒子内的物品,乐韵的眼角骤然暴跳了几下,擦了擦手,轻手轻脚的捧起丝绸里的特质材质的牌子,举到眼前看了半,认出一个面的字-医。
那个字由几十种花纹组成,结构精妙无双。
捧着牌子瞅了半晌,将牌子又放在盒子里,没有包装,将东西连同桌子一起搬回空间放置,又将红漆箱子和铜皮箱子也搬回空间,立即着手处理后继问题,先将木板盖住藏箱子的坑口,再取水拌泥,盖在木板表面,再盖另一层木板,再覆盖泥土,将石板放在原位。
摆放好石板,用水和泥,搓得稠粘,再填充挖过的地方,填一层砼实,一层一层的砼地,将石板四周压得坚硬结实,让人看不出动过的样子。
填平地面费去了整整一个钟,为了不让人察觉石板四周的泥土与其他地方不动,乐韵取火塘里的灰撒表面,再扫干净,觉得差不多了,打扫厨房,弄得一尘不染。
看时间已是凌晨三点多钟,洗了手,点一柱香放在堂屋,自己闪回空间,拿出夜明珠照明,深呼了几口气,将爷爷留给自己的遗书移到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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