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萝莉的反应太奇怪,不骂人不打人也没暴走,燕行脑子里闪过加粗的问号,一把冲上前,将抱着个头的小萝莉搂在怀里,紧张得快不能呼吸:“乐宝宝,乐宝宝,你怎么了?是不是头痛?”
他不知道什么哄人,紧张的肌肉都绷得死紧,慌乱的帮小萝莉揉脑勺,一只手帮她拍后背。
“吓!”听到近在咫尺的“乐宝宝”的称呼,乐韵背皮一毛,浑身僵硬,猛地抬头,差点撞上俯身下来的男人的下巴,仰视着那张俊得男女通杀的脸,更加纠结了:“燕大帅哥,你知不知道你烂桃花多,你还说对我的感觉不一样,这要是让某些女人知道了,我只怕是连逛街都不敢,怕走出去就会遭人扔臭鸡蛋泼什么水,这还让人怎么活?”
小萝莉呼天抢天的嗷叫是担心被人将她当情敌暗杀她?燕行愣愣的愣了一下神,心头一阵悸动,小心翼翼的弯腰,紧张又热切的平视小萝莉水汪汪的眼睛:“乐宝宝,你没因为我喜欢你生气是吧?”
一张俊脸移下来,乐韵的视线下意识的下移,由仰视变平视,小眉毛都快揪在一起:“我晁哥哥说感情的事强求不得,喜欢与爱是每个人应有的权利,也是与生俱来的能力,你喜欢我是你的权利,我拒绝还是接受是我的权利,我还不致肤浅到因为你说喜欢我而因此生气,要鄙视也是鄙视你这个人,不会鄙视情感本身。”
“乐宝宝,你愿意给我公平竞争的机会了是不是?”燕行紧张得心揪紧,几乎不敢呼吸。
“谁喜欢谁是人的由自,我不能强制你喜欢我或者不喜欢我,我不管你的私人感情,你管好你自己,别让你的私人感情给我带来麻烦和危险。”
乐韵很清醒,也很理智,做人得厚道,不能用双标,燕人喜欢谁是他的私事,她管不着,只要别给她带来危险就行,他喜欢的人变成她,那仍然是他的私事,不影响她的生活就行,她没有权利强制让他不能喜欢她。
满心紧张的燕行,耳边听到了烟花升空的“砰砰”声响,心中仿佛有烟花绽放,五彩缤纷的色彩美得如梦如幻。
小萝莉不鄙视他的情感!
那种幸福感像潮水涌上心头,他的心脏猛烈的收缩了一下,情不自禁的一把将娇小可爱的女孩子拥在自己宽阔的怀抱时,满心欢喜的揉她的头:“谢谢,谢谢乐宝宝,从现在开始,我就是你的第一个男朋友候选人,我会努力当好第一备胎,努力的争取转正。”
被揽得扎进一个宽阔的胸膛,乐韵迟钝了一下下,转而被“乐宝宝”一句给恶寒到了,抬脚,狠狠的用膝盖撞向燕某人的小腹。
“哎哟!”被狠狠的撞了一下,燕行疼得向后暴退,俊脸冷汗泠泠:“乐宝宝,痛痛,痛死我了。”
“姓燕的,你再叫人乐宝宝试试?”乐韵火冒三丈,双手插腰,凶狠的瞪着弯腰捂裆的燕某人:“你一个大男人怎么能整出那么恶寒的称呼?姑奶奶十六周岁了,不是还在吃奶的小婴儿,叫什么‘乐宝宝’?我叫我弟弟都不用那么寒碜人的称呼。你再敢用那种恶寒的称呼,老子今天收拾掉你,让你永远留在这里当花肥。”
小萝莉莫明其妙的炸毛了,燕行懵懵的,捂着还在阵痛的部位,苦着脸解释:“乐……小萝莉,叫对方‘宝宝’是宠爱的意思,是很喜欢很喜欢,将对方当作自己孩子一样的疼惜,不是贬义词。”
“我管它是宠爱还是讨厌,别对我用就行,听着背皮都毛了好吗?”乐韵那叫个气,伸腿又踹向燕某人,燕某人上辈子一定是姓“邹”,要不就是姓“惹”,总能成功的惹火她,让她忍不住想揍他一顿。
小萝莉不声不响就踹人,又遭踹到了腿肚子,燕行“嗷”的嚎叫着蹿走几尺:“小萝莉,为什么又踹我啊?”
“揍你还需要理由?你师父说了想揍你不需要看黄历,不需要挑黄道吉日,什么时候想揍就揍。”
“不需要不需要,你想揍就揍吧。”燕行被怼得冷汗泠泠,对于一个被长辈们卖了的人而言,自由就是浮云。
他的人生啊,从被“卖”给小萝莉那刻开始就已经不属于他自己了,什么自由发言权,什么人身安全权,什么自卫权,通通都成了历史。
只是,燕行摸了摸心口,心口满满的是幸福,他寂寞了二十八年的心,终于有个了寄托的地方了啊。
他笑咪咪的瞅着飞踹了自己一脚扭头去摘植物的小萝莉,眼底满是温柔,他已经争取到了公平竞争的机会,怎么可能会让别人抢走自己的准女朋友?
岂不闻近水楼台先得月?他即是组织上派去保护小萝莉的保镖,又是宗门派给小萝莉的护卫,身兼两重护卫任务,贴身保护着小萝莉,如果还让人从自己手中将人抢走,只能说明太没用。
小萝莉只对她感兴趣的植物有耐心,燕行对小萝莉有耐心,忍着还没消散的疼痛,挪到小萝莉身边当跟屁虫。
讲真,身边总跟着个移动的荷尔蒙体,乐韵原本就觉得那家伙太黏人,懒得理他就无视,如今说开了,知道他的小心思,他还黏着自己,感觉……有点别扭。
被别扭的感觉纠缠着,心里有小火苗在闪,各种嫌弃白眼,那家伙总是一脸无辜的表情,让她想火都火不起来。
气乎乎的瞪了燕某人无数次后,她干脆不折腾自己,再次如以前一样直接当那家伙是空气,于是,心情果然变美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