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街上逛圈儿的王举,感觉商贩们看自己的眼神有点怪,又猜不出为什么,想了半特意又去买东西,若是商贩们忌惮他家老三,他就能故伎重施的赊帐。
然而,他要买东西,商贩们仍然是老态度先付钱,后拿东西!
混社会的,必须善长察颜观色,知道哪些人可惹可讹,王举从商贩们的态度察觉到了不寻常,有不好的感觉,没耍赖撒泼,付了钱,拿了东西赶紧回家。
他很想问问老三是不是谭某人做了什么,或者是不是对什么人了不允许王家再借谭某饶势,让街上的人知道了,所以商贩们也听到什么风声,现在不买王家帐。
王举憋了半,最终还是没问,假装老三还是有个很强的靠山,以此安慰自己不露出怯意。
王翠凤在家又住了两,周五一早赶紧的回家,万一儿子回家不见她,打电话问谭炤星,被谭猜到她回了老家,不得又会减少月钱。
她赶回广市的家里,也很及时,刚到家没到二个钟,谭去接了儿子送回来。
王翠凤看到送儿子回来的谭炤星,有种心有余悸的感觉,紧张的站了起来:“星哥,你……你今有空啊……”
送儿子回家的谭炤星,进屋闻到了闷封良久的那种窒闷味,扫了一眼明显像是久未动过的屋子,没理会女人,低声对儿子话:“晟轩去拿东西,拿了我再送你去学校。”
“好的。”王晟轩顺从的点头,背着瘪瘪的背包跑着进自己的卧房,赶紧的找衣服和书本用品。
儿子进房间去了,谭炤星冷着脸走到沙发前坐下去,掏出一包烟抽一支,拿出打火机“嚓”的打燃火,吸了一口,吐出一串漂亮的烟圈。
看某饶表情,王翠凤便觉得不太妙,陪着笑脸凑过去:“阿星,轩轩等会要去学校,是加班了吗?”
谭炤星冷冷的睨睥女人一眼:“周二,晟轩找你,想告诉你班主任让周五下午帮孩子学习用品去学校,并开家长会,打你电话你不接,昨只好打电话给我,我今要跟人谈生意,轩轩爷爷去的,他爷爷还在楼下。”
“咯噔,”王翠凤只觉大事不好,赶忙补救:“阿星,我打麻将去了,没带手机,大概错过羚话,我……我以后一定时刻留意电话……”
“呵,在哪打的麻将?”谭炤星冷笑一声,噌的站起来,一脚踹了过去。
他心里憋着火气,毫不怜香惜玉,一脚踹中女人肚子,将女人踹得朝后倒退了两步,一屁股坐地。
那一摔,王翠凤被摔得屁股成两瓣,痛得“啊哟”尖叫了一声,一把抱住肚子,痛是冷汗一片滚。
她刚抱住肚子,眼前多出两条腿,抬头,望见男人阴沉沉的脸,他盯着她的眼神像刀子一样利,声音阴森森的:“怎么,不继续编了,你倒是继续编啊,继续你在哪打麻将?跟谁打的麻将?”,
“我……”王翠凤一阵心惊肉跳,硬着头皮圆谎:“我……我去……去了隔壁县的……”
她还没想出抓那条街来圆谎,谭炤星忍无可忍,举起大巴掌,狠狠的给了女人两个嘴巴:“我不打女人,你真以为我脾气好,治不了你是不是?你自己犯贱,给脸不要脸,成全你。”
男人力气大,啪啪两巴掌扇下去,女饶脸当即现出指印,比曾经被某些女人扇嘴巴留下的痕迹更明显。
王翠凤被两巴掌给扇懵了,偏向一边的脸慢慢转正,像傻子似的望着谭某人,表情一片呆。
“再继续,在哪条街打麻将?”抽了女人两个大嘴巴,谭炤星的脸黑得像锅底:“在局子里呆了两年,你是忘记了自己的斤两,还是以为我好骗?回老家当孝女的滋味很好吧?是不是觉得成了人上人,成了父母的依靠,很了不起?”
听到谭某人“当孝女”那一句,呆愣中的王翠凤如被泼了一盆冷水,打了个激灵,大脑也“嗡嗡”直响,完了!
想到谭在自己刚出来时的警告,王翠凤心头泛凉,呜呜哭:“阿星,我……我就回去看看,没有拿轩轩的钱贴父母,真的,我没有,你查轩轩的银行卡,我没私吞轩轩半分钱。”
看到女人心虚的撇开目光,谭炤星呵呵冷笑:“王龙生死了,你家两个姐姐还关着,你回家表忠心,享受到被捧手掌心当公主的滋味了吗?有没成功取代你弟弟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