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得美,”乐韵没好气的瞪眼:“伤疤那么深那么宽那么长,用两次药就想恢复,你当我有魔法,句巴啦啦魔仙显灵就能好啊?”
讲真,她在东辰大陆收集到无数灵药,燕某人脸上的伤真不是个事儿,如果用手头的几种灵丹妙药,以敷药膏的形式给他敷脸两次真能让他恢复花容月貌。
但是,她是坚决不会那么做的。
燕吃货脸皮太厚,又是个一颗红心向着党的好青年,以前知道她有药丸子,总想着坑她的药丸子,若知晓她有奇药,以后还撩?
以燕饶尿性,知道她手中灵药无数,他必定是再无顾忌,出任务什么的,只求结果不在过程,然后每次又整得一身伤痕再跑来找她医治。
为了防止自己的灵药不被燕某人给浪费,乐韵坚决的、果断的把灵丹妙药给稀释了几倍,让除疤效果变缓慢。
萝莉又怼自己,燕行秒怂,尤其是被萝莉美目一瞪,嗣不能再怂,声音弱了八度:“你明进山,下次用药又要等你回来后了。”
“你手生着是干什么的,不会自己抹?”乐韵想伸脚一脚把某货给踹下楼去,果然还是无视燕人为好,每次单独聊总能让人血压秒速飙升,破坏她的仙女形象。
“你是把药瓶给我自己来?”燕行整个人都精神了,萝莉把药瓶给他自己上药,他就能自己省点,留点存着备用啦。
“又想私吞本同学的膏药是不是?”乐韵拧开了玉瓶的盖子,以指沾了药膏,正想给燕吃药涂抹脸,瞅到燕人容光焕发就知他在想啥,她就呵呵,打她膏药的主意,欠收拾了吧。
“没有没有,没有想私吞,就是……想自己来可以多涂一点点,不定能好得快一些。”被戳破心思,燕行怂成一只受惊的鹌鹑,立马就老实了。
“你果然是三不打上房揭瓦,想得美了你!你又不是医生,能比我更清楚该抹多少药量合适?我隔了几没给你上药,你是不是以为因为你跟来梅村,我生气晾着你是不是?”乐韵气得一巴掌拍在燕人脑顶,这货欠怼又欠揍,若不是他那身体太脆弱经不起折腾,真想拿来练沙包。
“……”挨萝莉凤爪给拍了一记,燕行更怂了,嗣缩着脖子当猫头鹰,声嘀咕:“难道不是?”
“是个头啊,你以为人人都像你那么心胸狭隘、鸡肚肠、睚眦必报、斤斤计较?我那晚医治你们时一连几个时不停的用药,你们的身体肌能的吸收功能达到了饱和状态,需要间隔几才能再次敷药,你一个大男人心眼比筛子眼还多,还以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早知道你这货这么欠收拾,上飞机那刻我就该一脚把你踹下去,让你老老实实的呆在首都当你的鸵鸟,跟来我家吃我的药膳还气我,你要你这个破保镖有什么用?”
被怼得怂成鸵鸟的燕行,耷拉着脑袋,老伤心了,又被嫌弃了!
心里不甘心,弱弱的为自己申辩:“我不破,我明明是个完整的人,我没心眼啊,我又不懂医术,你没,我哪知道那么多,我以为你生气不给我上药了也是正常的嘛。”
“来去还是我的错是吧?”
“不不不,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你是不能可错的,我脸有疤,破了皮肤,我是破保镖,我吃得多,我是饭桶,我……明开始少吃一点点,我以后尽量多做事少话,不,我现在就闭嘴。”
正着,萝莉美目瞪圆,燕行立即识相的闭嘴,识时务者为俊杰啊,萝莉又有要动武的迹像,为了不挨揍,识相的当哑巴为上上策。
燕吃货自己安静了,乐韵才收回瞪着某饶视线收回来,再敢叽叽歪歪的没完没了,点穴,晚上让他在客厅和黑龙一起守夜!
优雅的活动了一下右手几个手指,给燕吃货抹药膏,他脸上除了最长的那条伤痛,还存有几条伤痕印痕,比较浅,奈何那货的皮肤白,还是让人无法忽略。
乐韵虎着脸,一遍一遍的给燕人涂药,涂了五遍药,再给敷一层药膏,用竹膜覆盖住,再嘱咐一遍:“晚上睡觉像躺尸那样躺着,不要偏向哪一边睡蹭到脸上的药,把药蹭没了,药效达不到要求,明早非揍你一顿不可。”
萝莉自带体香,又有药香,馨香扑鼻,燕行连动都不敢动,更不敢喘大气,萝莉帮自己涂完了药,才敢暗中放松紧绷的神经,生怕开口就遭萝莉怼,一个劲儿的点脑袋。
那点脑袋的样子像鸡崽啄米似的殷勤,乐韵忍着不笑,将药瓶盖拧紧,再去洗手。
姐姐帮曾经搭档的上司抹药,黑龙粘在姐姐脚边,姐姐要出去,又跟着去,等姐姐洗手后回客厅,又跟回来。
大狼狗粘着萝莉当腿部挂件,还能得到摸头的爱抚,燕行暗中朝黑龙丢了无数眼刀子,怕坐在客厅被萝莉看到以为自己有什么不满,萝莉去洗手,他自己先回卧室睡觉。
队长被萝莉点名留下抹药,蓝三麻溜的先回客房,自己换了睡衣躺在床上享受玉石床垫的沁人凉爽感,顺便听听墙角,听萝莉怼队长,独自咧着嘴乐呵,萝莉是队长的克星,队长头儿跟萝莉斗,从来就是“孔夫子搬家全是书输”。
他们队长就是典型的孩子脾气,明知惹萝莉会遭怼,他偏偏还总是屡教不改,像极三不打就皮痒的熊孩子。
队长铩羽而归,蓝三立即装睡,他啥也没听见哟,他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