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雁等人闻声而望,就见东方长老嘴里飙出一道血箭,血箭射出约有一米远,卟的喷洒于地。
“东方师叔太长老-”
看到东方太长老口吐鲜血,一干人骇然大惊,立即围上去,在发觉太长老体内气劲乱蹿时,赶忙帮他疏导真气,有的帮擦拭血迹。
因东方太长老吐血吐得太突然,他的道袍和拂子上也温了星星点点的血迹,道袍上的血迹倒不明显,拂子的马尾是白色的,沾了血星点十分刺目。
拂子和道袍染了血,怎么说都让人觉得不吉利,看着也不舒服,李资望吩咐一位弟子去给太长老准备沐浴汤和干净衣服,又安排人去煲人参汤,再让人先将吴长风送回朝天宫暂时安置,如何处置待以后再从长计议。
东方慎纯属急火攻心才吐血,而他吐出一口心血,犹如被抽干了浑身的力气,颓然无力的闭了眼睛。
龙雁柳长鹤费了很大劲儿才勉强给东方长老理顺真气,再将他送回居室,待浴汤送来,与李资望合力给太长老沐浴一番,再让他静卧。
仨人为防意外,也留在卧室陪着东方太长老。
洗了个澡,东方慎静躺了约一个多钟才勉强恢复一点生气,自己爬坐起来。
大约心灰意冷,或者心伤过度,饶是恢复了一点元力,整个人也十分憔悴,两眼没什么神气。
龙雁柳长鹤发觉东方师叔的意图,扶着他坐起来,他们看着好似一瞬间苍了十几岁的师叔,想劝他保重身体的话一句也说不出来。
被扶坐起来,东方慎哽咽难成声:“我愧对宗门……愧对师父……”
柳长鹤、龙雁、李资望都不知道该怎么劝解,硬着头皮上阵,说的无非是“吴长风心胸狭隘”“吴长风不识好歹”等等。
那些安抚起不了作用,当想到自己过去的种种纵容和吴长风的作做作为,东方慎心中愧疚的便浓一分,一时老小纵横。
仨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劝解,努力了好久都没成效,反而是东方慎伤心了一阵,自己抹了眼泪,让新掌门安排人手清点圣武山的私库,尽快将秘籍和一些传世之宝给转移。
同时也封锁消息,绝不能将晚上的事泄露出去。
李资望龙大雁柳长鹤也想到了其中的利害关系,知道怎么做。
东方慎发泄了一通情绪,将该说的说了,让李资望仨人去商理处理如何处理吴长风给宗门带来的危机。
等人出去了,他无力的闭上眼睛。
李资望和龙雁、柳长鹤也确实还有很多事要忙,从太长老起成院离开,先与几位长老们召开了小会议,然后才去忙活。
当圣武山的太老长吐得吐血时,乐小萝莉乘坐的直升机正慢悠悠地飞向首都。
从圣武山的金顶峰离开,燕行没有为十万个什么,一直在研究梨花暴雨针匣子,黑九不知道小萝莉杀去算帐情况如何,也发没为什么。
乐善也没好奇心。
乐韵抱着弟弟,直到直升机飞离了拾市地界,才发出疑问:“乐善,知道姐姐为什么带来你吗?”
在研究机关的燕行,坐直身,竖起耳朵,做洗耳恭听状。
“不知道。”乐善很诚实的摇小脑袋。
“姐姐将人打得流血,乐善看见了,怕吗?”
“有姐姐保护我,不怕。”乐善摇摇小脑袋,又转过头,一脸求知状:“姐姐,我能问个问题吗?”
“想问什么就问吧。”
“今天那间大屋子里的人,他们是欺负我们家的坏人,是不是?”
“那间大屋子里的,只有一个是坏人,就是我打了几下他嘴里出血的那人,那个和他的徒弟害死了我们的姑姑,那家伙的徒弟的家族就是绑架乐善的那家人。
我去找他们算帐,是想我们姑姑的讨还公道。
乐善知道什么样的人我们要叫她姑姑??
“知道,爸爸的姐姐妹妹就是姑姑,妈妈的姐姐妹妹是姨妈,我们叫姑姑,肯定是爸爸的姐姐或妹妹。”
乐善年纪小,知道的却不少,也早就捋清了各种称呼问题,现在姐姐一提,他就说得道道是道。
“答对了,奖励一个么么哒、”乐韵在弟弟亲了一口,继续趁机教育引导:“我们姑娘叫乐雅。是爸爸的姐姐,姑姑和爸爸的关系就姐姐和乐善这样…”
为了让弟弟明辩事非,乐韵先详细的介绍了姑姑的死因,顺便教导:“乐善,姐姐带你来找坏人算帐是有目的,你开动脑筋想想姐姐为什么要带你来找坏人,乐善慢慢想,要认真的想,明天晚上再告诉姐姐答案。”
“好的,弟弟一定认真的开动脑筋想问题。”乐善点脑袋点得飞快,不管姐姐说什么,姐姐说得都是对的,姐姐的安排都是最好的。
对姐姐拥有迷之自信的乐善,真的认认想想姐姐为什么带自己来这个地方报人报仇。
燕行目瞪口呆,乐善才五岁,小萝莉竟然让他想那么深奥的问题?这是启发,还是想赶鸭子上架逼乐善成天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