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还没有亮,我就醒了过来,原因是我整晚保持着靠在床背上,一只胳膊被奶牛当枕头睡,从麻木到没有知觉,随后是开始生疼。
我中途试着想要把手从奶牛脑袋下面拿走,只是稍微发出一点动静,奶牛就露出一副担惊受怕的神情。
我听到父母起床的声音,听到初九从爷爷屋子里出来在外面晨练,随即回到客厅跟父亲聊天。
我听到早饭弄好之后,母亲阻拦了初九喊我起床,理由是估计晚上我和奶牛折腾的太累了,多睡一会没关系。
我有无数次想一头撞死之前先弄死初九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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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哼~啊~疼~”
奶牛发出动静的瞬间,我伸手按住她的嘴巴,这下我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果然不出我的意料,奶牛整晚一个姿势睡觉,落枕了。
我走出房间的瞬间,客厅坐着的三人都一副说不清的笑意望着我,初九更是发出嘿嘿嘿的坏笑。
“嘿你个大头鬼,你的丁老师落枕了,你看着办。”
奶牛一手扶着脖子,歪着脑袋脸色通红的走出房间,母亲瞬间送上第一份关心。
“啊~初九,你?咦~落枕好啦。”
初九悄悄摸到奶牛身后两之手按住奶牛的脑袋左右一阵晃动,一提一拉,奶牛的落枕就被初九治好了。
“丁老师?小宇曾经是初九的老师?”
父亲听出了我对奶牛的称呼,有些好奇的询问初九。
“我和锅锅都是丁老师的学生撒,要不我们怎么会认识丁老师的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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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九咧着嘴刚说出这句话,奶牛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生怕初九说出她之前的事情。
我甩了甩还在发麻的胳膊,提示奶牛该洗漱吃早饭了,以初九的情商肯定不会乱说话的,完全不用瞎担心。
果然我又一次躺枪,初九开始黑化我,丁老师留意到我是因为上课提问我打不出来。
讲到最后就连父亲都疑惑的盯着我看了许久:我儿子应该没有这么笨吧?从小都还挺机灵的,怪不得人家都说大学难,看来是真的。
倒是母亲满脸笑意,就差直接跟我们说老人家说的对,傻人有傻福。
补了一顿早饭,看了许久电视,或许是看出我们有些无聊,父亲提议我带着奶牛在村子里转转,看看冬天的黄河。
奶牛还没有吱声,初九便大喊着去河里溜冰。
“好像今天没有那么冷呀。”
明明就是一件很普通的粉色羽绒服,穿在奶牛身上再配她略有蓬松的栗色大波浪长发,任谁一眼都能看出这是外地人,跟村子里所有的一切都显得格格不入。
路上的邻居大妈更是夸张的表示明星就是不一样,估计就算披个麻袋也是整个县城最漂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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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告诉奶牛应该是快要下雪了,这是北方冬天独有的天气状况,叫做下雪不冷化学冷。
下雪的时候就算穿个单衣也不会觉得冷,雪停了之后就感受到什么叫做上帝是公平的了,气温瞬间降到你怀疑人生。
“不开车?到河边还有几里地呢。”
初九摆了摆手,老爸说是让奶牛看看村子的景色,开车的话就看不到那么全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