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初九安静的盯着自己手机上的信息查看,气氛越发的安静。
我甚至不知道自己到底什么时间睡着,总之信息看到最后,揪心的开始难过。
奶牛发现我们失联应该是我们离开重庆之后的第二个月,应该是她一阶段的通告完成回来休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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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打了几次电话没有打通,然后给初九打电话同样没有打通。
或许是询问过丁叔他们,得知我们出去了近乎一个月时间,不由的开始担心。
那段时间她每天都给我发送好几条信息,询问我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些信息是我后来清空了前面的一些信息才陆续收到的。
算下来手机整整收到三百多条消息。
后来我们的电话几乎同时处于停机状态,焦急的奶牛给我们充了话费,继续发信息询问我们的状况。
再后来情绪失控的奶牛发脾气了,在信息中开始臭骂我这个没有没有良心,不够意思。
再后来,臭骂变成了各种想念的字眼,字里行间带着说不出的痛楚,像是小朋友失去了最心爱的玩具。
第二年开始,奶牛似乎接受了我们失踪的事实,发短信的频率少了一些,只要打我们的电话号码提示停机,便会给我们充话费。
第三年的某一天奶牛发信息告诉我,她和广告公司的合同到期,准备回重庆生活,不在过那种整天在全世界漂泊的生活,陪陪自己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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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一条消息显示的时间是半夜三点多钟,应该是奶牛做了噩梦醒来,发了一条消息:你们还活着吗?
张峰发给我的信息比较简单,同样每隔一段时间发一条信息,告诉我们一切安好,不要有任何的负担。
明远弟弟在我们离开的那年暑假就被他安排妥当,联系到明远在西北的家人,买了车票亲自送到车上。
明远离开的时候,哭的一塌糊涂,说是下一次见到哥哥非要找我们算账。
丁叔除了正常的询问和关心之外,发了一条很有深意的信息:臭小子,你让我女儿这么伤心,弄死你的心都有了。
。。。
还有不少条显示未读的消息,我已经没有勇气继续看下去了。
眼泪彻底模糊了眼睛,在一阵又一阵心脏绞痛中,我按下了手机右上角的删除按键。
屏幕中消息变为空白的瞬间,我的眼泪再也控制不住,开始疯狂的往外涌出。
因为初九在隔壁床铺上的原因,我努力的控制着自己不要哭出声音,但压抑着情绪身体控制不住的抖动还是引起了初九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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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锅锅,我,我心里难过。”
初九带着哭腔,从床铺上坐了起来,脸上挂着两行泪水,这得造成多大的因果,让那么多人为我们担心,恐怕这辈子是还不清了。
“是的,这辈子恐怕是还不清了。”
这句话脱口而出的瞬间,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蒙着枕头开始哭出了声音。
这种感觉我心里太清楚,我曾经历过的事情,竟让身边所有重要的人都精力了一次。